小棉看程玉酌接了来，才回了东厢房。

    “回爷，程姑姑已经接了玉容膏。”

    赵凛沉默着没有声。

    小棉正思索着要退，他开了，“匣拿来。”

    小棉连忙转去拿，刚走了没两步，就被赵凛叫住了。

    “算了，叫冯效过来回话吧。”

    小棉惊奇，却不敢表半分。

    “是。”

    翌日，仍旧是光明媚的一天。

    可程玉酌既没有在院里面打理草，也没有坐在廊女红，连静静和桐桐都安静了来。

    刑昨天走得早，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她问小棉，“小棉哥，姑姑今日怎么了，为何早间也没吃饭？我过去给她送，见她一直坐在窗的小榻上想事，脸也不太好，发青。”

    小棉也不知程玉酌在想什么事，他猜测可能和程姝有关系，让刑午间些可的饭菜，谁想到到了中午的时候，程玉酌还是将饭菜退了来。

    刑疑惑极了，问了静静，“姑姑怎么了？”

    静静：“汪汪！”

    静静是说不来什么有用话的，刑见小棉在竹林面洒扫着，又过去找他主意。

    “小棉哥，姑姑两顿不吃饭，你说这能行吗？我瞧着她还坐在窗想事呢！”

    两人都向程玉酌窗看去，确实看见程玉酌一上午都坐在那。

    小棉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更不知怎么跟刑解释，自己不方便去打扰程玉酌。

    小棉正琢磨着，听见了赵凛的脚步声。

    小棉赶同他行礼，刑好像找到了事的人，赶又把这话同说了一遍，“… …姑姑本就清瘦，这般不吃饭，人怎么受得住？”

    她确实清瘦，腰间不盈一握… …

    赵凛心思陡转，又立刻收了回来。

    他问，“是不是今日的饭菜不合？她有什么吃的？”

    刑想了一，还真没想来，“姑姑这几日的都是药膳，还真没瞧来姑姑的喜好。”

    赵凛这才想起来，这些日吃的东西，都是程玉酌照任太医的建议给他的。

    赵凛叹了气。

    她必然是在思量她妹妹程姝的事，现如今能让她犯愁的，还有什么事呢？

    赵凛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程玉酌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赵凛一瞧见她，果见她发青，一副一宿没睡的样。

    程玉酌昨日忧心忡忡地刚睡，不过半个时辰，就在梦中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