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佳丽对太爷来说又有什么奇怪？到底是君，想有多少便有多少！”

    “也是… …”

    翌日，指挥使手探查程家的人，带了一块令牌回去。

    指挥使本来以为是寻常件，只是一瞧见那令牌，脸都白了。

    他咽了一吐沫，“这牌从何而来？！”

    “是那程家一个姓冯的侍卫，抓了咱们的人手，让咱们的人把这牌给指挥使大人带过来！”

    “姓冯的侍卫… …？”

    指挥使看着这块侍卫牌，后悔不已。

    旁人或许不知，可他在调任山东都指挥使之前，曾在京城事，那时候就替太殿的暗卫帮过忙。

    那暗卫中有个极得看重的侍卫，正是姓冯！

    莫不是，程家的那人… …

    “送牌的人还怎么说？！”

    面的人告诉了他，“说请大人去那程家一趟。”

    这哪里是“请”呀？！

    指挥使放牌立刻沐浴更衣，直奔程家去了，搞得众人莫名，杨百听说也奇怪了。

    指挥使大人怎么查到人家里去了？

    *

    程家。

    指挥使从东厢房来，两有些发抖，

    苦着一张脸去看冯效。

    “既然来了济南，怎么不提前同我说一句，哪怕一句也好？”

    指挥使想想方才太爷的话，其实他也不知，怎么突然冒来纵火、绑架这样的事！还有那闲汉氓在街上窜，竟窜到了前来伺候太爷的程司珍上！

    指挥使一辈兢兢业业，这回可真是差错大了去了！

    “怪我没把那些小偷小摸当回事！”

    冯效不知该怎么安他了，却听他说，“幸亏程司珍没事，改日让贱给司珍压惊！”

    冯效一听，急忙止住了他。

    “万万不可！”

    指挥使一愣，“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