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婧仰起脸勾了嘴角，“祖母，孙女尚好，您可好？”

    戚婧笑了起来，替他拿起一个，亲自用勺刮起来，“这样好剥一些呢。”

    果然不到两刻钟的工夫，他便回来了。

    秘密行的襄王不可被发现，而她同程获之间的关系更不能被人看破！

    “何人？”

    程获立时起了。

    程获笑着朝她，两人目光及，戚婧脸还有些羞涩的喜悦。

    他是温柔的，他看她的神不是可惜而是怜惜。

    他大步星走来，戚婧立刻迎了上去。

    戚婧同戚老太君说了半晌的话，直到戚老太君乏了，人有些糊糊涂涂起来，戚婧才扶了她上床歇了，去了给她备的省亲别院。

    这省亲别院邻戚家老宅，是戚家发达之后陆续置办来的邻家宅院，因着她要回来省亲，又急急忙忙并在了一起，木房檐还是刚翻新的。

    戚婧过去，程获还没有回来。

    她细细观察了许久，不细节上如何相似，可两人给她的觉却不那些相同。

    “方才伯母那边给我送了枇杷过来，说是我儿时的那颗枇杷树结的果，你要不要尝尝？我记得甚是甜呢！”

    其实，早在一年前，她就发现了他同襄王爷的不同。

    戚婧立刻笑着递了过去。

    戚老太君握着她的手，“让祖母看看… …”

    “祖母！”

    比起襄王的冷漠，每次到她房中必然关心嗣，看她的神多半是可惜，他却不一样。

    她过得如何，旁人不知也不会知，只有她祖母猜得到！

    戚婧脸瞬间一红，程获握住了她的手指，又慢慢松开了去。

    … …

    戚婧也张了起来。

    戚婧有几分担忧，但想到他已经不止一次同戚之礼，甚至襄王要见的各人见面，心中又定了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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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获倒没吃过枇杷，见她刮了几，“我来试试？”

    他是以襄王的名义来的，除了戚家几个官的老爷，旁人一概不知。

    “一切可好？”

    她喜那温柔，那温柔就像糖引诱着她。

    戚婧没忍住，泪终于哗啦啦涌了来。

    两人相视一笑。

    正这时，窗外突然现了响动。

    他穿着她亲手制的一锦袍，因着同那些极其细的绣娘手作尚有区别，反倒显示不份。

    她被程获抓了个正着，一都不惊慌，歪着打量着程获。

    “我的儿，受苦了！”

    戚婧上前为程获脱掉外面的衣衫。

    尽一路上都是这样过来的，可她还是觉得太不真实了。

    程获三步两步走到门前，看住了躲在窗之人。

    程获听到是她亲手的枇杷树，来了几分兴致，柔声好。

    两人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手。

    那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穿着丫鬟的衣衫，可容貌致，钗环简单却不似凡品。

到还识得她，将她抱了怀里。

    就算他用和襄王一样的腔调，她也总能听那细微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