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笑着打量着她，却见她目光不住闪烁。

    “… …家弟还在亳州，这等机会不可多得。”

    赵凛说这没什么，“我派人替你同程获联系，你放心跟我走便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这亳州你人生地不熟，我可不放心把你留在这。”

    程玉酌嘴里泛苦，小心地摇了摇。

    赵凛见她这本不是害羞，还是莫名的拘谨，更奇怪了。

    他两步走到她面前，“阿娴，你怎么了？”

    他一靠近，程玉酌便有些持不住了，连忙向后退开半步。

    “不必劳烦，家弟的事… …”

    赵凛一步上前打断了她，一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程玉酌脑一懵，瞬间混沌一片。

    她也想当他是替，可他就是太啊！

    程玉酌手抖了起来，无论如何想要压制都没办法压制去。

    她果然受不住了，持不住了，她没法掩饰去了… …

    赵凛见她脸越来越白，越来越挣抖，也吓了一。

    “阿娴，你没事吧？！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

    他话没说完，就见手中抓着的人跪了去。

    她跪在了他脚，地埋了去。

    赵凛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髻，而再看不到她的脸庞。

    “婢不敢！”

    赵凛愣在了当场。

    而跪在他面前的人还在说着冰冷而颤动的话语。

    “婢之前对太爷多有冒犯，请爷恕罪！”

    她叩到了青砖之上，发磕碰一声响。

    赵凛方向听见了有人用锤打击他的心的声音。

    他心一疼，看向她跪拜的影。

    “你都知了… …”

    她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房中静的落针可闻。

    赵凛俯轻轻扶她，“你起来说话。”

    只是他略一碰，她便将埋得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