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效重重叹气，“你说得对，但你这么说，不觉得像反话吗？”

    程玉酌过来支招是为了不让李敢、太爷和准太妃尴尬，且程玉酌什么份，现在是太爷的心好，用后妃嫔的心思来猜度，谁不想自己圣不衰？

    李敢这话把人家本来的好意都变成坏意了！

    李敢发抖，冯效提醒他，“我在给你提个醒，千万不要去太爷面前说这事，也不要跟太爷说姑姑善解人意，不然… …”

    李敢更抖了，“为、为啥？”

    冯效没解释，“自己悟！”

    *

    书房。

    赵凛同杨柏泉说起《祸野史》的事，还将那书拿了来递给杨柏泉。

    杨柏泉并没有太多惊奇。

    “殿不知，此事已经折腾了一阵了，正是殿对付反王的时候，臣便没同殿提及。”

    赵凛意外，“此书胡言语也就罢了，只怕意图不明。”

    他指著书上所写的作者名，“厌真生？这是何人？此书又是何意？”

    杨柏泉翻了几页。

    “这书先是自江南行，本来并无有关襄王的那一分，想来殿也翻阅了，此书前半却有影朝政之意，却不明显。朝廷得知之后，便停了此书印刷封了市面买卖，不过此书写的确实勾人，暗地里，还是有通。”

    杨柏泉说这样的书不可能封到彻底，但日久了新鲜劲去了，看得人也就少了，朝廷也没有穷追猛打，只是南直隶布政司在置此事。

    “可是没想到，皇上不知怎么得了此书，一看之然大怒，当时就传令要抓这厌真生杀掉！”

    他这么一说，赵凛想起来几分，但他那时被襄王的事缠便并未过问。

    杨柏泉说，“然而这厌真生神鬼没，竟然没人知他是谁又在哪，皇上怒了，让各地布政司专门派人抓人，可还是抓不到，又因为襄王作到糟糟，便有官员提议劝皇上息怒，这等时期不必同一写书人计较。”

    但是皇上并未听劝告官员的话，非要抓那厌真

    生，又有多人上折劝皇上，全都被挡了回去，皇上只问，“此人居心不良，尔等也居心不良吗？”

    一时间无人敢再多言，皇上又给各地布政司令搜查厌真生落，搞清此人份，阵仗比之前还要大。

    赵凛沉了脸。

    那会他上折要兵对付襄王没有消息，倒是为一个厌真生动了不少人。

    “百官未再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