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获却为了另一件事而来。

    “臣请外放。”

    赵凛愣了一，“外放？你们弟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你走了，你定要担心。”

    程获何尝不知。

    他略略低了，“但臣确实想要外放。”

    赵凛指尖轻敲桌案，“你想外放何地？”

    “襄。”

    赵凛明白了。

    “多久？”

    “五年。”

    赵凛看了他一，叹了气。

    “罢了，你去吧，同你说好便是，常给她写信。”

    程获直起了来。

    “是。”

    程获走了，赵凛转便回去同程玉酌说了。

    程玉酌果然面担忧。

    赵凛替她着腰。

    “这也没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去天地阔，有些事也就想明白了。”

    程玉酌，“阿获前面的十几年太难了，比我和阿姝都要难得多，如今他心上的人没了，没有五年也走不来。我只盼他能慢慢走来，还能拥有平安喜乐的一生。”

    赵凛想到自己找她的那五年，心中的空旷，抱了她。

    “幸庆我找到了你。”

    程玉酌亦是抬手，拥住了赵凛。

    “是。”

    程获的调令很快来了。

    当天便在门前遇上了急匆匆跑来的赵心瑜。

    赵心瑜得知他要去襄，想都没想便从里跑了来。

    她上还穿着孝衣。

    皇上死后贵妃殉葬，她一夜之间父母皆亡，戚之礼永不再用，戚家一族瞬间没落。

    赵心瑜一天比一天瘦，孝衣松垮地挂在上。

    她跑到了程获前，只怕他又像从前那样不给她一个神便关上门，她要喊他一声，他却在看到她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他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