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没来，楚尧尧顺利地翻重新到了上面。

    谢临砚还没反应过来，就倒了一气：“楚尧尧！”

    他惊得差儿从床上坐起来，睛更红了，恶狠狠地瞪着她，他咬牙切齿：“放开！”

    楚尧尧呜咽着摇，甚至还弯眉冲他笑。很快，谢临砚便没心思再反抗她了，他的手攥着的被褥，呼重得不行，无意识地叫着楚尧尧的名字，他将她的名字一遍遍地反复在｜齿间辗转。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起一把将她用力推开，楚尧尧一时不备，差儿从床上摔去，又被他拉着手腕拖了回去搂怀中。谢临砚剧烈地呼着，他的膛一地起伏着，楚尧尧抬眸看他，他额角都是汗，就连发丝都被打了，像被她欺负了一般。

    “谢临砚......”她的嘴有些发麻，连带着声音听起来都有些。

    谢临砚终于缓了过来，他瞪着她，哑声：“楚尧尧，你是妖吗？”

    楚尧尧非常无辜地眨了眨睛：“你才是妖。”

    谢临砚没再说话，而是地盯着她，眸中的绪让人有些看不懂。

    楚尧尧想了想，主动开小声问：“你舒服吗？”

    谢临砚却冷笑了起来：“不舒服。”

    “你刚刚明明就......”话到一半就停住了，谢临砚在用他的拇指一地拭着她的嘴。

    楚尧尧看着他，终于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她又对谢临砚了什么......算了，没关系，反正他们也已经是这关系了，楚尧尧自我安着，缓解了不少心虚。

    “要不是因为你刚刚突然......我也不会这样......”楚尧尧控诉着他。

    谢临砚的手微微顿了一，想起刚刚的事，他也有些茫然，上就要走到最后了，他竟然也会失控到那个地步？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谢临砚再次开了，“要不要走？”

    还不等楚尧尧拒绝，谢临砚便又：“我不是要赶你走，只是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我要发去东梨山了，你可以选择，留在此，等我回来后与我结为侣......或者，现在离开，选择你想走的路，不是与我分扬镳，或是与我为敌，你我都不会再有牵连了，我不会对你手留的，你明白吗？”

    “发去东梨山，”楚尧尧重复了一遍，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你要去灭天了？”

    谢临砚了，神慢慢变得冷淡了，就好像楚尧尧不选择了什么，他都不会在意一般。

    “哪天走？”

    “三日后。”

    楚尧尧的心有些加速了，她该如何选择，她也不知，她本猜不谢临砚灭了天之后，会发生什么，或者，他本灭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