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了东梨城，因此东梨城的百姓都很激她，在此立了她的石像，路过了便会送上手上的，或是鞠上一躬，拜一拜，来表达心中的激......”

    宋文音略一停顿，又：“对了，这位师的名字叫方灵芸。”

    楚尧尧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皱了一眉，等她仔细一思索之后，顿时生了一大跌镜的觉。

    “你说她叫什么？”她不禁又向宋文音问了一遍。

    “她叫方灵芸，”宋文音重复，她见楚尧尧一脸的不可置信，忍不住问，“怎么，楚师有印象？”

    宋文音一脸的喜，估计她是以为楚尧尧想起了什么。

    楚尧尧没搭理她，她并不是有印象，而是听说过方灵芸这个名字。

    在柳如弈的记忆之中，那位害死明茴的师妹，正是这个方灵芸，却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结局。

    照刚刚宋文音的说法来看，方灵芸的死是发生在坠渊生成的年份里，那不就是柳如弈化的那个时间段吗？推理可得，这场灾难或许就是来自于柳如弈的化，而柳如弈化的导火索，就是明茴的死，明茴又是被方灵芸害死的。

    换而言之，方灵芸才是导致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

    与其说方灵芸是牺牲了自己救了一座城的人，不如说她是用自己的死在赎罪。

    怪不得在柳如弈的记忆之中，他的师父会说，方灵芸的错她以后会去承担，不该由柳如弈去将她杀死，原来承担就是承担在了这里。

    楚尧尧的神有些异样，她问宋文音：“你觉得她是好人吗？”

    “难不是吗？”宋文音有些不解。

    “可如果这场灾难本来就是她造成的呢？”楚尧尧反问了一句。

    “那场灾难乃是天化所致，那是天灾，怪不了任何人。”回答的人却是李晚尘，“更何况，难怪罪于谁，就能阻止天灾的到来吗？”

    楚尧尧眨了眨，看来李晚尘应该是清楚的知坠渊形成的前因后果。

    她忍不住小声辩解：“如果不是因为她，天也不会化。”

    李晚尘睛都没眨一，继续：“心不够，即使没有这条导火索，也会有别的事致使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