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镜砸在了地上弹了几，却并没有碎。

    楚尧尧在发抖，克制不住地发抖。

    她的人生是假的？她的人生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些在现代生活的记忆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才是她原本的人生！

    她的前慢慢变得模糊，楚尧尧撑着桌站了起来，她的步伐有些踉跄。

    她在害怕，恐惧像般涌了上来。

    在这一刻，她突然有些分不清楚边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什么才是虚假的，一切都在一片茫然的混沌之中。

    或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太确切的真假之分......

    躺在地上的小镜慢慢地飞了起来，向她靠近，一灵光从镜面中照了来，将楚尧尧笼罩在了其中，那光很，照在上似乎驱散了不少寒意。

    ......这面镜在安她......

    泪不受控制地砸了来，楚尧尧一掌将镜挥开，“哐当”一声，镜再次摔在了地上。

    “开！”楚尧尧对它吼。

    她推开屋的门，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

    她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这里的所有人都在骗她，她就是楚尧尧！她就是她自己！

    跑到院门的时候，她一摔在了地上，泪疯狂地涌了来，一抹白的衣摆闯了她的视线。

    她顺着衣摆仰看去，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李晚尘。

    “骗！”楚尧尧恶狠狠地瞪着他。

    李晚尘好像叹了气，他俯将楚尧尧从地上扶了起来：“我知你可能接受不了......”

    “你别碰我！”楚尧尧拍开了李晚尘扶她的手，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

    李晚尘底闪过了痛惜之，他：“你当初这个选择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你们凭什么......我本不是你们的圣女！我是楚尧尧！我只是楚尧尧！”

    李晚尘再次叹了气，他：“你是楚尧尧，你一直都是楚尧尧。”

    楚尧尧没想到李晚尘会顺着她的话说去，她仰去看他，有些茫然。

    其实吼完一通之后，她也有些后悔了，好歹这里是圣，她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上，对着人家的二主一顿输，万一他们报复她怎么办？

    楚尧尧拳，攥了衣袖。

    李晚尘也不知是不是看了她的想法，竟然伸手来摸了摸她的，柔声问：“尧尧，为师只是想知，你到底有没有上谢临砚。”

    楚尧尧没吭声，她想说没有，但不知为什么，又有些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