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她有些愕然地看着李晚尘，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刚穿书的时候，系统所说的任务，系统告诉她，如果任务失败，这个世界就会毁灭，原来所谓的毁灭就是这个意思吗？

    宋文音默默地跟在他们后，没有接话。

    李晚尘又：“所以，谢临砚的逆天而行，实则是想这个世界给他陪葬......”

    “......他固然有他的理由，这个世界也固然有对不起他之，但同样也有比他还无辜的人，他尚且有能够反抗的能力和机会，可是那些无辜的人呢？”

    李晚尘慢慢转过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楚尧尧：“他不希望天决定他的生死，又凭什么去决定别人的生死？”

    楚尧尧张了张嘴，竟然没说得来反驳的话，因为她觉得，李晚尘说得是有理的，谢临砚确实杀了很多无辜的人，他也从未将那些人放在心上。

    如果这不是一本小说，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那么滥杀无辜的行为......确实该问上一句凭什么。

    三人在雪地中慢慢走着，或许是嫌人多，李晚尘并没有往东梨城中走，他只是远远地看着，神间带了几分悲悯。

    楚尧尧突然觉得，让李晚尘来当天的话，应该真的比谢临砚更合适，他比谢临砚更能接受天的安排，即使这个安排，他并不喜。

    走着走着，李晚尘再次开了，这次却换了个话题，他：“圣镜乃是圣祖师留的通天法宝，与其说它是一面镜，它其实更像是一条通，可以通往任何世界......所以，你在其中看到的世界并不是假的，你的记忆也并不是假的。”依话

    楚尧尧一激动了起来：“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回去？”

    “你想回去吗？”李晚尘问。

    这不是废话吗！

    “我当然想回去。”楚尧尧一脸的理所当然。

    “可是这个世界才是育你的地方，你对这里就没有留念吗？”

    楚尧尧差儿气笑了：“我又不是你们那个莲净圣女，我就是楚尧尧，我为什么要留念？”

    李晚尘沉默了，沉默了许久，才：“如果你真的想回去，这也是你的选择，我可以帮你开启圣镜通往异世界的，但是希望你可以帮圣、帮这个世界一个忙。”

    楚尧尧抬眸看向他，心中有些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帮你们对付谢临砚吗？”

    李晚尘了：“既然你并不想留在这个世界，那未来如何你应该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