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砚终于停了动作，他将楚尧尧圈在怀里，低看着她，呼有些重：“要杀我还担心我上有伤？楚尧尧，你就这么担心我？”

    楚尧尧彻底懵了，她抬眸，震惊地看着谢临砚：“你说什么？”

    楚尧尧冲他淡淡地笑：“放心吧，我们未来的日还着呢。”

    见她一脸别扭地不看他，谢临砚笑了一声，突然：“跟我私奔吧。”

    楚尧尧抬起来，仰看他，又问：“你真的要放弃逆天而行，只求过普通的生活？”

    她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手上掐起了诀，抬手斩，捆绑在谢临砚上的铁链便寸寸断裂开来，锁链落，他上的白衣看起来更是目惊心，让人心疼，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谢临砚的脸颊，然后：“渊在藏灵阁，你去取，我还要回去收拾些东西......”

    “你不跟我一起吗？”谢临砚问。

    楚尧尧愣愣地看着他，终于，她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刀刃抵在了谢临砚的脖上，她的神有些冷：“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放弃我要的事？”

    “我没......”话音未落，谢临砚便轻吻了一她的角。

    谢临砚却突然收了胳膊，将她拥怀中：“尧尧，我真的一刻都不想与你分开。”

    楚尧尧的手微微颤了一，她几乎有些不敢相信：“为了我，你要放弃逆天而行吗？”

    谢临砚没有躲，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楚尧尧，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因为我可以为了你，放弃我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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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尧尧看着谢临砚，她的心脏在剧烈地动着，她突然想起，在五百年前的冰川地牢中，谢临砚对木琉云说，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和亲人一直生活在一起。

    他抬起手来，握住了匕首，刀刃瞬间陷了他的掌心，殷红的血从指间一溢，鲜血淋漓。

    楚尧尧愣住了，有些呆呆地看着他。

    楚尧尧却沉默了一：“你的伤怎么样了？”

    “只要能拿到渊，就不碍事。”

    谢临砚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问：“你不愿意吗？”

    “别当圣女了，当我的侣吧。”

    “你真的要与我私奔吗？”楚尧尧问，她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不定，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许久之后，楚尧尧才｜息着放开了他，却搂着他的脖，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膛之上。

    “楚尧尧，别再是心非了，你就是舍不得杀我。”

你别自作多......”她话到一半却突然僵住了。

    楚尧尧看着他，许久之后，她的脸上终于慢慢了笑意：“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

    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作响，在寂静空的峡谷中传老远。

    “尧尧......”谢临砚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抬起胳膊缠上了她的腰。

    谢临砚轻轻笑了一声：“尧尧，我想要的生活就你，我没必要再去舍本逐末，所以跟我私奔吧，我放弃逆天而行，你放弃圣女的份，我们就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如何？”

    他便张嘴住了她的，一勾。楚尧尧起初没怎么反应过来，半晌她才有些不愿地想偏躲开，谢临砚却托着她的脸颊，迫她扭过来看着他，重重地咬上她。

    谢临砚伸了另一只手轻轻扶住了她的侧脸。

    楚尧尧终于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泪慢慢，她突然将谢临砚推到了后面的石上，压着他的肩，用力地咬上他的。她第一次如此主动且疯狂地吻他，几乎磕破了他的嘴，齿间有淡淡的血腥气蔓延开来。

    谢临砚：“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与我私奔呢。”

    谢临砚毫不犹豫地。

    楚尧尧：“还有些事需要我去理，明早，你在东梨城门等我，我们一起走。”

    “我要是不同意，你打算怎么？”

    楚尧尧一惊醒，她扭开避开他发狠般的吻，声音焦急又带着些许颤抖：“你上有伤。”

    楚尧尧一惊，她握着刀柄的手也松了松，便听谢临砚：“他们用你威胁我时，我就想明白了，或许逆天而行并不是我真正的追求，五百年前，只是因为我想要的生活再也无法拥有了，守护之剑才会沾满杀戮......因为我无人可守护，也因为我再也无法拥有普通人的生活，我才总想着要找天讨个说法，要去报复柳如弈......”

    她慢慢放开了抱住谢临砚的胳膊，退后一步对他：“你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你放开......”楚尧尧显得有些慌，她想躲开，谢临砚却用力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