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尘看着他：“你听不来我是什么意思吗？天不需要你来承担了，你自由了，你可以去选择自己的生活了，过你想过的日了。”

    百年之后的李晚尘其实脾气很好，或许是因为过得太压抑了，他很少会发怒，但谢临砚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了隐隐的怒气，却不是冲他而来的，更像是一无奈。

    说完这些，李晚尘转便准备走，谢临砚一把住了他的肩，问：“楚尧尧呢？”

    李晚尘的神却变得愈发异样：“你不知吗？”

    “你什么意思？”

    李晚尘抬手将谢临砚搭在他肩上的手掀开，这才：“她死了，为了你，为了帮助你实现你的愿望。”

    “你说什么？！”谢临砚的脸变得无比苍白，他地盯着李晚尘，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楚尧尧怎么可能会死？她明明让自己在城门等她来的，她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

    李晚尘却并不愿意与他多谈了，他转过就想走。

    谢临砚手腕一抬，渊冰冷的剑刃瞬间压在了李晚尘的脖上，他质问：“你把话说清楚？你们是不是又想用她来威胁我？”

    李晚尘回过去看谢临砚：“我说得很清楚了，如果我们想威胁你，不会放你走，你现在已经自由了。”

    “你骗我！”谢临砚将渊往空中一抛，御剑而起，朝着圣便飞遁而去，因为受了伤，他的形显得有些不稳，御剑的速度却极快。

    李晚尘望着他远去的影，中了一丝复杂之。

    谢临砚要去找柳如弈！

    楚尧尧怎么可能会死？她明明答应过要和他私奔的，他能护好她的！他从来都没惧怕过天，楚尧尧凭什么要选择死？

    漫天飞雪中，圣的穹越来越近，他落地时，脚步踉跄了几，却又勉撑住了，他伸手握住剑，提着剑便冲向了殿。

    这里是圣的层，他要见柳如弈，他要知柳如弈把他的尧尧到哪里去了。

    大的殿显得寂寥而冷清，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人烟气。

    绿衫青年坐在殿的上首座，神冷淡地看着提着剑急匆匆冲来的谢临砚。

    谢临砚刚想开质问他，一便看见了大殿中间的石台上躺着的那熟悉的影。

    少女安静地躺着，好似睡着了一般，发间的雪还没完全化，白霜缀着，像零零星星的小。

    他扑到她面前时，前有些发黑，差摔去。

    柳如弈只是冷冷地看着，并未阻止，也没有开说些什么。

    “尧尧！”谢临砚握住了少女的手，但她的手却无比的冰冷，冷到本不是活人该有的温度。

    他捂住了她的手，轻轻搓了一，却并没有让她的手变得温。

    “尧尧......”他的声音几乎带了分哽咽。

    石台上的少女宁静而安详，却气息全无。

    他颤抖着伸手来，压在了她的心脏，用伤痕累累的经脉，忍着痛痛努力调动灵气了去，但那灵气却宛如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的呼越来越重，全都止不住地颤抖着。

    “尧尧，你怎么能、怎么能扔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