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孩儿好像没打算放过我。

    结束的时候差不多七，回家洗个澡还能看电影。

    “你不是不喜这一行？”

    “嗯。” 我，“二十岁生日吗？”

    “哥，别跟我客气哈，就当是我的学费了，行吗？”

    “我知的。”

    “我爸带我去叔叔家吃饭，谢他给我个机会。叔叔给我看了一些公司的资料，我就看了几个我们公司员工的简历。其中就有哥，当时我就说‘这个叫乘舟的哥哥也太厉害了吧！’然后我就来了。”

    “没必要，我不喜过生日，我的生日愿望就是想让哥陪我逛个公园。满足我一吧？哥？他说得俏，但我怎么听了一丝心酸。

    “怎么不早说？”

    “你知？” 我有惊讶。

    “那…… 有男朋友吗？”

    “哥，我请你宵夜吧，烧烤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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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了，我上学比较晚。”

    步行五分钟就到了那个公园，这个时间段人还多，遛狗的、舞的、健的、散步的，很闹。

    他迟疑了一，又说：“那陪我去公园走走吧，我有话想和哥说，就最近的那个公园，行吗？”

    “没有。”

    他笑了：“绝对不是拍，我来了就更觉得哥厉害了，哥是我以后要学习的对象。”

    “有话现在说吧。” 我实在不想再和他逛什么公园了。

    小孩儿一顿 “嗯嗯”“是的”“没错”“懂了”。

    “不用。”

    我怀疑他在糊我，但是几个关键他确实能够把握，不算太笨。

    ……

    这好像是他第二次问这个了，但这次我没那么排斥，估计是因为今天他是寿星吧，而且也快走了，所以我对他宽容了很多。

    “哥，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还有羞赧。

    晚上班的时候我刚好也有工作没来得及完，我和小孩儿了外卖，吃完接着给他讲了那个方案。

    我们一起往公司楼走去。

    “没客气，我刚吃完饭不久，没肚吃宵夜。”

    “你拍确实有一。” 听起来听舒心、悦耳的。

    我突然慌起来，藏的秘密好像要被揭开了。

    “呃…… 学习神嘛。‘态度决定一切’。我觉得很对。”

    “那我比你大五岁。”

    “…… 现在…… 没有。” 意识到自己表述错误，赶找补，“过去也没有，我就没有过男朋友，而且未来也不会有。”

    “哥，你有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