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顾若的眉压来几分。

    姜新染觉得她脸上的表变得有些危险。

    “记得什么？”姜新染警惕地往后缩了缩，手悄悄在车锁上，准备随时车逃跑。

    顾若神一瞟，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淡笑了声，只听咔哒一，车门从里面锁死，姜新染再怎么拧也拧不开了。

    姜新染心突突了一，察觉顾若的表不对劲。

    压来的眉使得眉心间有了两皱痕，中半黑半亮，看起来有沉。

    没有刚才光了。

    姜新染心里有些害怕，吞了吞唾沫，不自然地笑，“那什么，经常皱眉容易显老。”

    想缓解一张的气氛。

    顾若两只睛锐利地钉在她上，瞳孔中心黑沉沉的，“你真不记得了？”

    气氛没有半缓和。

    “我一天说那么多话，哪能句句都记得，你不提醒我我怎么知我记得还是不记得！”姜新染在顾若的问之，也有些气愤，皱着眉，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就重了。

    “那好，我提醒你。”顾若，上倾斜，靠近了几分，瞳孔亮得像宝石一样，看上去很认真，“昨晚，你压着我亲，说你喜我。”

    姜新染如遭五雷轰，愣在了当场。

    她知她喝醉了是有个逮着人牵的病，可是竟然还说话么？

    “你等会儿……”姜新染脑有，在脑海中拼命把记忆往前倒。

    她记得自己喝醉了，靠在顾若肩膀上睡觉……然后好像是抱着顾若亲了一回……

    可是她说的不是“我喜你”，而是“我想亲你”好吧？

    莫非顾若在胡诌？

    姜新染脑仁疼，继续回想。

    后来被顾若带回家了……然后把她压在了鞋柜上……然后……

    咔嚓一声。

    姜新染觉得自己裂开来了。

    昨夜历历在目。

    她恨自己的好记，别人都是酒后断片，姜新染不但记得她说过什么话，甚至连她亲上去时顾若什么表都记得。

    甚至还记得她被顾若反压在了鞋柜上……

    好像还能回味起当时的痛，还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