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一片白光，接着就疲力竭，在顾若怀中。

    后来的几个小时里，全的肌都这样，骤然绷——忽然松弛，再骤然绷——忽然松弛。

    一室绮丽，也一室混。

    姜新染暗松了气，赶拧开顾若的房门，打开一，灵活地钻了去，然后把门反锁上。

    顾若说：“回房间收拾收拾，把床单被拆来洗洗。”

    顾若平时看上去冷清傲的一个人，怎么看也不像能教她说那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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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床台灯上挂着的，细带上有致漂亮的边。

    而且顾若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和平常判若两人，得让姜新染吃不消。

    姜新染一起床就被顾若拉到餐厅吃早饭，吃过早餐后才去刷牙，终于有机会从镜里看看自己。

    看得心烦，不如不看。

    耳朵、、脖和锁骨上，吻=痕和咬=痕，重重叠叠，原本白白的肌肤，现在红一块紫一块，找不到掌大的好了。

    姜新染神不安地闪了几，低着，双颊突然发。

    姜新染脸上更烧，手指都掐红了，别着睛：“大年初一不能拆洗，不吉利。”

    和顾若撞了个照面，她才后知后觉，刚才自己大咧咧地着一脖的痕迹，和顾若面对面坐着吃早餐，还毫无察觉。

    她了很久的心里建设，踏浴室里，对着镜扯开睡裙的圆领，还是避免不了发麻。

    衣服散落一地，东一件西一件。

    尤其枕边那块粉的小布料，一就认了是什么。

    太羞人了。

    如此往复，比在健房运动量还大，难怪她今早起来，连骨都是酸的。

    轻薄的蚕丝被早就皱成一团缩在床脚边了，酸菜一样皱皱的浅灰床单上，基本只剩边边角角还能看原来的颜，以正中央为圆心往外扩散，全都是涸的渍，画地图似的，形状不规则。

    “那就放在那儿，等过了元宵节再洗。”

    “你……你去哪儿？”姜新染被顾若堵着，怦怦地心，哑着嗓问她。

    在当时，这痛反而带来了更多的快乐，等到后果显现，姜新染才意识到后悔。

    为什么要洗？

    而且还很痛。

    姜新染匆匆洗漱完，走浴室。

    顾若看了她一，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只好转往客厅走。

    快乐是真快乐，累也是真累，全都像被大卡车碾过一遍。

    可怜姜新染最得意的就是自己又白又细的脖，经常被人夸是“天鹅颈”，瞧瞧现在这一片狼藉，就是给她十个脸她也不好意思把这叫“天鹅颈”了。

    看到卧室里的惨状，姜新染脸上瞬间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答案不言而喻。

    姜新染模糊的记忆里，后来顾若还哄着自己，说了很多格的话，她现在想起了一些，不免咋，觉昨晚的自己中邪了，要不怎么说那么多不知羞的话来？

    可她就是教了。

    姜新染尴尬地腹诽，过了元宵节，那床单还能要么？

脚趾都蜷缩到了极致，濒死一般烈的觉，第一次就让姜新染带上了哭腔，在顾若肩留三抓痕。

    “也不用等那么久，明后天应该就没关系了。”她讪笑，把顾若支开，“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吧，我昨晚好像把手机落你房里了，我去拿。”

    脑中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

    她几乎就是个任顾若摆布的木偶，顾若让她说什么，她就带着泪，乖乖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