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看到我笑么？”姜新染扬起，一个柔柔的浅笑。

以她才会对姜新染有偏执的占=有，偏执到病态的程度。

    还有这等好事？简直像天上掉馅饼一样，正正地砸中了顾若的脑门，让她前直冒金星了。

    她是个聪明的疯，清楚地知这事会怎样从心摧毁姜新染。

    姜新染后怕地缩了缩脖，她已经了人事，当然知这个神意味着什么。

    “喜。”

    “你来亲我，证明给我看，你的确对我很有信心。”姜新染说完，抬起，闭上了睛，等顾若来吻她。

    “什么？”顾若中有些茫然。

    顾若一窒，抵着上颚，不易察觉地吞咽了一，再次。

    这事之所以没实施，不是因为顾若不敢——如果失去姜新染，顾若会变成一个完全不人类社会文明和法律的疯。

    想到姜新染崩溃的哭泣，再多疯狂的执念，顾若都可以放弃。

    “若若，我对你很有信心，难你就不能对我多一信心么？”姜新染问她。

    “……”姜新染无奈地耷拉了眉，顺手掐了把她的脸，“所以你明白了么？”

    是了，姜新染说的没错，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品，怎么会随意被抢走呢。

    尖上的共舞，比单方面的掠夺滋味要好得多，乐趣自然也多了百倍。

    犹豫了一会儿，她沉声：“你这么笑，我又想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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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顾若似懂非懂，垂着，自个儿琢磨片刻，接着一直堵在心里的那墙，好像被突然砸开了，思维一通透起来，能领悟姜新染话里的义。

    顾若只好压着，小心翼翼地探，了她的嘴角，迅速收回来，生怕疼了她。

    何止喜，心尖都颤得厉害了。

    “若若，在你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说话，会动，会笑，有自己独立的和思考。”

    之所以没实施，只是因为顾若舍不得。

    说这话时，扶在姜新染腰上的手，指尖无法自抑地抖了，手背上青的静脉也逐渐清晰。

    顾若，哑声说：“染染，我对你很有信心。”

    姜新染撩着尾，笑了，“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来亲我。”

    哪有那么容易被轻易抢走。

    试探着靠近，一一地探向前，这个吻很漫，十分钟，顾若才刚刚碰到她的牙关。

    顾若懵懂。

    “若若，你看着我。”姜新染轻声。

    明显是动了。

    “你……你可别来。”她说话都结了，战战兢兢，眉心也苦起来，“你上次把我得，还疼着呢……”

    况且她的心这样实，连顾若没有理由地消失了六年，她都忘不了她，已经足见她对她的用心。

    心中的野上来，又想像刚才一样，把姜新染吞去，刚起了念，只听姜新染：“慢慢来，温柔一。”

    “能听到我说话么？”姜新染像哄一个不大的小朋友似的，语气尽可能温柔。

    顾若听话地抬起睫，自己一双漆黑的瞳仁，直直注视着姜新染。

    剩的过程由姜新染主动迎上来，一起完成。

    中的颜也像海面上要刮起暴风雨，黑沉沉一片，只在躁动着，电闪雷鸣。

    “我的意思是，我是个人，不是品，我喜你，六年前喜你，六年后也只喜你，没人能左右我的思想，也没人能不顾我的意愿抢走我，你不用提心吊胆，随时害怕我被谁抢去了，知么？”

    在姜新染不知的地方，顾若曾无数次设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她和任何人接。顾若曾想，如果姜新染的世界里只有自己，那么是不是她就不会被纷繁的世界所诱惑？

    好事临，顾若哪忍得住，几乎立刻就倾上去，捧住了姜新染的脸，堵住她的。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缠绵，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吁吁，姜新染脸颊的，靠在顾若怀里，顾若搂着她，两人意犹未尽。

    “顾若，你喜么？”姜新染害羞地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

    只能耐着，慢慢引导。

    偏执到不正常的占有心理，这事没法一纠正，姜新染心疼顾若，说得太多反而成了责备，让顾若心里更难过。

    顾若笑起来，，“声音很好听。”

    “什么？”顾若有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