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不过被老李暗暗制止住了。

    面对姜新染讶然询问, 周洋悻悻地垂着, 面容举止有些不自然, 动了动嘴，什么话也没说来。

    老李见状, 来打圆场, “吃的喝的是不是不太够了啊？周洋, 快去，给老师跑个, 叫前台再送几样过来，老师给你报销，不用替我省钱。”

    周洋地看了老李一, 又转望了望姜新染, 低，闷不吭声地走了包房。

    老李又招呼其他人：“怎么唱到一半暂停了？继续啊, 别愣着, 你们知这包厢一晚上多贵么？”

    众人连连称是, 继续唱歌。

    在座的很多人或多或少都喝了酒，兴奋着呢，很快就把注意力从姜新染这儿移开了，包间里重新闹起来。

    周洋去十多分钟也没回来。

    姜新染趁众人喝酒唱歌的时候，悄悄跟老李说自己去趟洗手间，溜了包厢。

    她先去了前台，没看到周洋人影，于是问了工作人员，大致形容了一周洋的穿着、外貌，工作人员有印象，说几分钟前见他了KTV，不知到哪儿去了。

    姜新染一面给周洋打电话，一面往外走。

    电话没有被接通，响了一阵后转成了忙音。

    姜新染已经走了KTV，到外面的人行上来，四一看，瞧见周洋站在路边的一棵树，手里叼着一烟，红跟着他的动作一上一的。

    姜新染收起手机，径直朝周洋走去。

    那边周洋正心抑郁地吞云吐雾呢，一打看到姜新染，中有张，赶把烟掐了，扔旁边的垃圾桶里，两只手在空中挥了几，想散了烟味，手舞足蹈的，看上去有几分稽。

    烟气还没散净，姜新染已经走了，周洋只好搓搓手，自己主动向前走几步，避免姜新染到烟雾中心地带，了二手烟。

    “新染，你怎么来了。”周洋面肌搐了几，笑得有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