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手也不老实, 掌心着姜新染的后脖, 拇指贴在她耳来回抚摸。

    姜新染庆幸自己今天比平常早起了半小时。

    心未平地胡思想了一通，突然有个人从背后拍了拍姜新染的肩膀，“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再不跑，只怕又要被她蛊惑，些什么羞耻的事了。

    一碗粥, 结束时正好半温。

    姜新染神凛了起来。

    “不是，是个男的，看起来十几岁，他自称是你弟弟，现在就在一楼大厅里呢。”传话的同学说完就忙自己的去了。

    “那你等我。”顾若磕在姜新染肩膀上，不依不饶，似乎是在撒。

    姜新染狼吞虎咽填饱肚，顾若送她去实验室。

    更舍不得放手。

神

    因着这么一个小曲, 留给早餐的时间就不多了。

    看她匆匆的背影，顾若半倚着桌, 叠, 两手指在自己边，意犹未尽地半笑。

    顾若说：“那我不走了，就在这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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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时，姜新染代顾若：“我今天可能回去得早，到时候直接搭地铁了, 你别来接我。”

    等最后一组实验数据被观测来，姜新染放松了神，端着笔记本电脑到外办公室整理数据，才想起来给顾若发消息，告知她自己的工作结束时间。

    顾若眉心轻蹙了, 似笑非笑地拽着她的腕, 把她往自己一带，张嘴咬住她的，厮磨了一会儿, 才轻声：“可我想来。”

    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胆大妄为，只因遇到了顾若，什么原则、羞涩都抛在脑后了, 心得咚咚的, 连指尖都有些颤抖。

    姜新染心一惊，差没给吓撅过去，脸都白了，回一看，原来是实验室的师。

    姜新染的心被她低低的声音震得发，脖发，不好意思妥协得太容易，故意哼了一声，扭不看她。

    这一声带着低到极致的喑哑，像羽挠在姜新染的心脏正中心，霎时间，她左边麻了大半。

    姜新染的耳垂被她得发红，脸也了，吞吞吐吐：“那你得早来，我可不等你。”

    偏心底里又暗了兴奋，有不可言说的快乐在其间。

    哪有妹妹非得当的，也只有顾若，纵容又无奈，什么都依了她。

    再平常不过的称呼，从顾若中来，总有些说不清不明的暧昧丝，每每让姜新染羞红了脸。

    姜新染以为是顾若，问：“是位女？”

    才刚拿手机，就有别的实验室的同学敲门，探了半个来：“姜新染，外有人找你。”

    一个上午的忙碌，中午在堂简单吃，午继续。

    姜新染跑实验楼之后，躲在墙角偷偷往外看，见顾若那辆黑轿车缓缓驶离，她捂着心，舒一气。

    她笑得太勾人了，姜新染心有躁动，忙别过去，“我哪儿知。你自己猜吧。”

    盈盈的漆黑双眸，半嗔半怒地一瞅，顾若心漏了半拍。

    姜新染心还未平息, 红着脸从顾若怀里来, 想去洗手, 又被顾若反手勾住，肆意地狎昵一番, 才放开她。

    狭小的车厢，顾若贴在她耳边来这么一句，又是用她最撩人的那个低哑音说的，姜新染膝盖一，有走不动了。

    姜新染抬起来瞪她：“你偌大个公司就不了？”

    “没、没什么。”她捂着脸，不敢让师看到自己两边红透了的脸，低快步走实验室里。

    让她有足够的时间, 在早餐前，就先把顾若压在餐桌上吃了个够。

    姜新染有些理解古代那些昏君，为博人一笑，把国家当作儿戏了。为一国之君，因一己私不顾社稷黎民，这当然得钉在耻辱上永世不得翻。但如果姜新染自己在那个位上，那人是顾若，姜新染估计自己八成也得当个昏君。

    顾若波转，在她视线不及，一狡猾的笑容，磨蹭到她侧颈，故意对着她的锁骨窝，放了声音：“好染染。”

    “等……等我确定好时间再发消息给你吧。”姜新染咬了自己的尖，疼痛让她清醒几分，找回神志，慌张丢一句话，赶逃跑。

    顾若边笑开，哄着她似的，轻声问：“几？”

    姜新染魂儿都快被她勾去了，咳两声正正神。

    二人差不多的年岁，顾若堪堪比她大不到半岁，少年时，姜新染总缠着顾若，让她叫自己一声。

    却又听顾若还有后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