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走戏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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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瞬间，白珍妮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在曾经乃至现在，演员都会被称作为“戏”。

    她刚刚是真的怕了，被程澈突如其来的戏，被他充满目的的神，被男人压倒压制她的力量实实在在地吓到了。

    然而在这间屋外的其他人，关注的只是什么绪是刚好的，什么样的气氛是正确的，什么镜是讨巧的。

    白珍妮惶然地张望了一圈，看到了蒋姝。

    她的眶又红了，她想蒋姝总能知她的委屈吧，在这间屋之前，蒋姝还在为她担心呢。

    然而蒋姝对上白珍妮的目光，只是笑了笑，比了个大拇指，用夸张的型加比划说：“你上镜好漂亮！”

    白珍妮回过，愣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纤的手指正在微微发抖。

    一个影在她面前蹲，一金发冲她的帘。

    程澈握住白珍妮的手，抬看她：“对不起，我知他们想看到效果，所以没跟你商量就演了，你吓坏了吧？”

    白珍妮努了努嘴，没说话。她生怕一开，是哭腔。

    程澈索靠着白珍妮的坐在了地上，接着说：“可能我是男的，所以刚行的时候没有过这个阶段，虽然当着众人那什么……也会不好意思，但一旦起来就什么都不想了。可是女生不一样，女生在刚开始拍的时候都会像你这样怕，很正常。你就想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你既然又是这场戏的作家，那就把这当作你的一场幻想好了。”

    白珍妮神地听着。程澈的声音清澈，年轻，一如他的名字，听他这样说着，白珍妮渐渐冷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