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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九龙的街楼林立，人如海，新与复古的街建筑彼此织，形成一独到的港式风味。

    两人现在明记茶餐厅吃了九记腩和油猪仔包，又去华星冰室了茶和沙嗲包，最后去兰芳园吃了招牌的避风塘辣蟹。

    享受完一众港式，舒野盯着鼓得溜圆的小肚，了油亮的小嘴儿。

    莘慕虽然陪舒野跑了不少香港的招牌餐厅，倒没吃几，她用纸巾手上的红油，说：

    “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申请通行证，有我你的责任承担人，你可以免去复审的时间。”

    舒野还未说话，先打起了小饱嗝，“等、等等再去……”

    “怎么？”

    “我不能站起来了，一动就想吐……”

    “……”

    ……

    到了香港中国旅行社，莘慕用熟练的粤语帮舒野申请境的通行证。

    手续很繁琐，有不少申请表和证明要填。莘慕作为主要联系人和次要责任承担人，也要填不少东西。

    舒野低填着表，有一搭没一搭地开，“中午在客厅，你弹的曲，是自己写的吗？”

    “嗯。”莘慕应了声，绪不的样。

    “很好听，特别是指弹那段。”舒野称赞。

    莘慕弯，也没抬，笔尖在申请表上刷刷地划动，“这首曲上个月才被RCA唱片公司拒绝了。”

    舒野停顿了顿，抬看看她，满不在乎的“哦”了声。

    莘慕抬了抬眉，笑着问他，“也没句安呀？”

    “安什么？”舒野奇怪，“你还奢望第一次投递就能成功呀？”

    莘慕乐了，“你这么说也对，”她想了想，“至少比其他人说的什么：‘至少你尝试过了’要实际。”

    她又自言自语：“但还是有失望，我学了很多年音乐，写的曲反而不如我的文学作品受迎。”

    “你的文学作品……”舒野一脸黑线，“……《当分少女穿到漫威世界》那吗？”

    “还有很多，我的文学作品不止这一篇。”莘慕一本正经。

    “……”

    行吧，同人文学……也是文学呀。

    沉默了一会儿，莘慕好像自言自语似的，“如果一直没人欣赏我的音乐，可能未来的某一天，我真的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舒野皱了皱鼻，“梵要是也这么想，那还得了。”

    略微哀伤的气氛又被他打破，莘慕忍不住笑了。

    她摇着说：“我爸一直不同意我学音乐，他说，我应该及时止损，越早换专业，越少造成沉没成本。”

    舒野撇撇，“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你这个人应该折算成多少成本啊？学了他不喜的专业，亏损了多少成本？还剩多少成本？让他列个公式看看。”

    莘慕填完了表格，递回给工作人员，“他真的会列的，在他里，万皆可标价。”

    “但你喜音乐的，对吧？”舒野问。

    莘慕顿了顿，，“喜。”

    “喜就学。”舒野也写完了，将表格递给工作人员，脆地说：

    “印度贫民窟的孩可能担心学了音乐会饿死，你还害怕这个？咱就是玩儿，就是浪费时间，这难不是有闲阶级的浪漫吗？”

    莘慕被他逗得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