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好奇地问：“那你帮他了吗？”

    卢瑟淡淡地：“没有。”

    “哦～”舒野脑中瞬间浮现电视剧里的狗血场景，“我懂了，他是不是说，监狱前，最后的愿望就是让你抱抱他，所以你就抱了？”

    他恍然大悟，还煞有介事地。

    “等等，”卢瑟角一，打断：“你哪只睛看见，我抱他了？”

    舒野炯炯有神：“两只睛都看到了。”

    卢瑟放碗，沉片刻，“行吧法官大人，如果要给我定罪，那我要求重现一犯罪现场。”

    “重现就重现，”舒野噘嘴，他思索片刻，清了清嗓，说，“那一晚，风雪如晦，夜似海，我迎着凛冽的寒风，艰难地向你家爬涉……”

    “……”

    卢瑟挑了挑眉，问：“我家是住在珠峰上吗，又是风雪又是爬涉的？”

    舒野白了他一，怒：“别打断我！”

    卢瑟忍着笑，赔礼歉：“行，法官大人我错了，请您继续说。”顺便给舒野又喂了一粥。

    舒野咽，继续：“饥寒迫的我，在忽明忽暗的路灯，辨别着前曲折的前路，怀里仅剩的一火柴，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

    卢瑟难以言喻地看着他，“有必要用这文学手法吗？”

    “有必要，”舒野，“艺术来源于生活，而于生活。”

    “……”

    “而且，你别打断我。”

    “……好。”

    舒野接着说，“我依稀看到，你的影现在黑暗的前方。万分欣喜之，我划亮了唯一的一火柴，只为了看清你的脸。”

    “火光中，我似乎看到你端着……一盆香的佛墙向我走来，我的心充满了激动。”

    “然而，刹那间火光熄灭了，我竟然看见！那残酷的真相！——你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卢瑟嘴角微微搐，刚想辩解些什么，舒野又打断了他，瞅着他控诉：

    “那姿势，如同死前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如同死后的吉普赛女郎和钟楼怪人，如同一对不能分割的连双胞胎……”

    “排比就不用了，”卢瑟举手求饶。

    舒野这才消了声。

    “你的比喻也太奇怪了，”卢瑟支着，似笑非笑，“我怎么记得，当时我转开门，雪琦才突然冲上来……”他一字一顿地说，“、抱、了、我。”

    “我才是被占了便宜的受害者，可是小野呢，却也不为我说一句话，还把我的不幸故事编得跟舞台剧似的。”

    “受害者？切，我看你乐得很呢。”舒野撇，气呼呼地转过去。

    “小没良心的，”卢瑟无奈地笑笑，他的脸，“自己消失了一个月，连条信息都没有，一回来，就指责哥哥不守男德，你过不过分？”

    “你就是不守男德，”舒野瞪他，睛汪汪的，“你就是抱了。”

    “我没抱。”

    “抱了。”

    “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