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全堵在里面了。

    之后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个多小时，舒野的后一直着那颗球，卢瑟要是不提醒，他几乎要忘记它的存在了。

    舒野缩被窝里，小声抱怨：“才不用你帮忙，你再这样玩，我要消减你的do　i频率了。”

    卢瑟挑眉，“我怎么记得小野也很享受呢？”

    舒野轻哼一声，“才不享受呢，给你面而已。”

    卢瑟笑着了他的脑袋，凑近低声咬耳朵：“看来是哥哥不够努力啊……突然想起来，哥哥还有一张为所为券没用……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可以？……”

    舒野闻言，小脸一红，眸带着媚意，瞅了他一，心想：这些天来你还不够为所为的吗！？

    “……”

    “嗯？怎么不说话了？”

    “……可以。”舒野声如蚊蚋。

    “什么？哥哥什么也没听见。”

    舒野自暴自弃地喊：“哥哥想怎样都可以！满意了吧！你快迟到了！！”

    卢瑟笑，低看了看腕表，确实没时间了。他走向玄关，一边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风衣，一边不放心地叮嘱：

    “走在街上，不要低看手机，尤其是过路的时候。还有，记得墨镜……”

    卧室传来舒野无奈的喊声，“你到底走不走了？”

    “……”

    玄关的门被关上了。

    舒野吐一气，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突然觉得偌大的房，卢瑟一走，确实有空旷，要是有只猫猫狗狗陪他就好了。

    照顾猫咪虽然麻烦的，但看到甜豆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膝上，眯着睛伸懒腰的样，他心里也觉得甜丝丝的。

    想起甜豆，不禁有怅然。

    他失踪近两个月，甜豆估计大不少，搞不好已经忘记了他这个小主人了。

    舒野叹了气，起上衣服，走洗手间，洗漱完后，他趴在理台上，撅着，艰难地蠕动后，将那颗球往外挤。

    半晌，咔哒一声，塑料球落到大理石地板上。

    舒野伸手摸了摸，小经历了昨晚和今早的事后，格外松，不自然地了起来，里面存蓄的失去了堵，汩汩溢来，顺着大往。

    舒野任它得差不多了，才一张巾了。

    回到房间里，开始每天的例行公事——上网课。

    但今天，可能是没有卢瑟陪他，注意力总是难以集中，平时他学习的时候，卢瑟总是默默窝在卧室的飘窗看书，不时给他调一杯果、小心什么的。

    舒野暂停了网课，百无聊赖地盯着天板，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有一些为留学申请的证件，落在家里书房的屉里，是上个学期就申请来的。

    还有——他想甜豆了。

    想了一会儿，他倏地起，走到衣柜，换上那女装，带上黑的假发，又照着网上的妆视频，给自己画了个淡妆，上墨镜。

    走到穿衣镜前一照，活脱脱一个从漫画走来的少女，完全看不是男孩。

    为了保险，舒野门前，还特意带上一个罩，才叫了辆车，前往尚东小区。

    今天并非周末，舒北宸应该在学校上课，而舒屿则肯定是在律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