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晨。”

    站在烧烤架后面的卢瑟，忍不住抬，悠悠地瞄了他一。

    舒野装作没看见，又问：“Cobra怎么没跟我联系呢？”

    莘慕顿了顿，一个想笑又憋住的表：“可能在学习吧，也可能是因为对你有误会。”

    舒野诧异：“我有什么让他误会的？”

    “先前联系不上你，他还以为你在封闭式学习呢，自己也在家用功了半天。又担心你是不是被家人禁足了。昨天他顺着你的IP侵了卢瑟家门的监视，不知看到了什么……”

    莘慕抓了抓脸，斟酌着词句说：“可把他气坏了。”

    舒野转念一想，卢瑟家门的监视……角度正对着院，包括二楼的台……

    他的小脸一红，估计Cobra是看见他和卢瑟在二楼的台上温存了……

    也不用气得不跟他说话吧，年纪轻轻的小孩，还住在芭提雅那个纸醉金迷的地方，观念却那么保守，活像个现代卫士似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烧烤架上传来阵阵香气，以及猪滋滋冒油的声音，引得舒野的胃咕噜噜叫了起来。

    他了鼻，又觉得这香味有熟悉，忍不住喊：“哥哥，烤好了没呀？我饿了。”

    卢瑟正在半片猪上刷蜂和香料，袖起修的小臂，动作优雅而悠闲：

    “哪儿那么快了？小馋猫，再忍忍。”

    他拿起吧台上的茶壶，给舒野倒了一杯红茶，又给他切了一块千层酥，“先吃些心垫垫。”

    舒野咬了一千层酥，三层黄酥夹着香草油和油，一咬去，酥松化可，油甜而不腻，满满的幸福在心冒着泡泡。

    莘慕看他吃得那么有滋味，忍不住开玩笑：“我可刚吃完晚饭，你这不是放毒吗？”

    “那你屏蔽我的脸好咯。”舒野说。

    “嗯……还是不要了，可的。”莘慕玩味地说，“有看熊猫宝宝吃竹笋的快。”

    舒野：“……”

    他喝了一红茶，大吉岭红茶细致柔和，带着馥郁的麝香味，胃中，温而妥帖的觉缓缓升上来。

    “对了，5、6月就是A－level大考的时间了，你的课程准备的怎么样了？”莘慕问。

    “……”

    舒野不知该怎么答，这两天都没上网课，他不想当着卢瑟的面说他的心事，只得混：

    “呃，还好。”

    莘慕心思捷，看他神不对，言又止，也没再问什么。

    卢瑟低看着烤架上的猪，金油亮，冒着袅袅气，质滋啦滋啦滴在炭火上。

    他像是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谈话，而翻动的动作，却迟钝了一些。

    半晌，舒野换了个话题，“你国的时候，有没有一逃避生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