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回过神来，惊讶于他问的问题，“什么意思？”

    “我想，是指，男把生官放女的...”他说。

    “并不是这样，“我打断他的话，难得自觉博学地看向他，“没有一个网站或是词典会这样狭隘地解释。简言之，是指通过刺激对方生达到心理愉悦，不是你说的那样。撇开同恋不论，即使是男女两，方式也不只是你说的那样吧？”

    付平却好像达到了目的似的，他勾起嘴角，睛眯成弯月，“这样说的话，其实万警官也可以...”

    他停了话，指了指自己的嘴。

    我盯着看。

    “、我、啊。”

    他比完型就恢复了常态，我的心脏却像被猛地了一把一样，动越来越快，怎么也停不来。

    他说让我他。

    不是，只是话后面的几个字而已。

    不是让我他，而是、我可以他....

    我...

    “万警官，”付平屈指敲了敲桌面，“你看起来有激动。”

    我慌张地平复了绪，“没有，而且你刚刚说的，我没有和男人过，为什么？”

    “因为万警官写的都是清，我还以为你没和男人过，所以才不写那些容呢？”

    “职业所需，而且，我只能上清网站，”我知他的原因本不是这个吧，刚刚笑得得逞的样，——让我奇怪地意识觉得那是他开心到极限的表了，“不过，那些小说里看不来吗？”

    “什么？”

    “女主都很照顾男主，而且心理上有怜悯的心不是吗？”

    “也有女人一边关照着可怜的男人，一边被的吧。”他反驳我。

    “...确实，”我低，竟然开始认真地自我反思，或许我应该找个朋友的账号帮我发成非清文吗？这样可能还能赚外快？不行不行被逮到就完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付平又递过来新的转折。

    我抬起看他。

    “即使这样，那些男人也很受用吧，在最可怜的时刻被给予关照，可怜兮兮的时候，有人施舍给他妙的转折。”他在白炽灯开，赞一样的话听在我耳朵里，和他说′我啊′又是不同的心灵动。

    这就是他所说的，妙的转折吗？

    白炽灯似乎熄灭一样，我们之间只有昏黄的灯光萦绕着，转动着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是吗？”我说。

    “是啊，”他理所当然地，“我也说过了吧，你写的小说，很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