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传黄经理负气走印度分公司的小消息。

    22 第22章

    “我帮你把这个文件……”李秘书刚伸手，就被黄经理抢先一步把文件拿过去。

    他也没抬：“宁秘书去送一，给经理。”

    宁秘书翻了个白，接过去。

    李秘书又把手伸向另一份提案：“这个没用的文件我粉碎一……”

    “宁秘书，”黄经理把提案从他怀里来，“你去送文件的路上顺便粉碎。”

    “……好的经理。”

    李秘书不死心，他问：“黄经理，你喝茶吗？”

    “不喝，也不吃午茶，有需要我会让宁秘书帮我带的，你回去吧。”黄经理一副埋认真工作的模样，“我还忙的，一会儿还要去开会。”

    宁秘书踩着跟鞋“噔噔噔”去了：“我不会给你跑的，让李秘书去，老娘不伺候。”

    办公室就剩两个人，黄经理假装认真工作，李秘书手足无措，谁也没说话。沉默半天，黄经理一抬吓一，他以为李秘书已经走了，结果人家还站在那儿，低着脑袋看脚尖儿。

    “你……”他斟酌一用词，“还站在这里嘛？”很好，白斟酌了，这话听着有伤人。

    李秘书衣角，很慢地问：“为什么不让我送了……你讨厌我吗？”

    “没有，不过你本来就不是我办公室的秘书，这些事让宁秘书就好了。”黄经理还要说啥，及时住嘴，因为他发现李秘书圈红了。“别哭啊，我又没欺负你，这不是让你少活吗……”

    完，他没想到小李这么不禁说，该哭的不是自己才对吗？

    “我不觉得累啊，但你疏远我……那是只有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吗？”李秘书鼻，“反正你也知我是老板堂弟，如果你继续这么，我会让我堂哥把你调到印度的。”

    “你威胁我？”黄经理恍惚。

    “没有，”李秘书泪一就来了，“老板不会听我话的，他还扣我工资，邓秘书也不听我的，他还拿刀凶我，你，你也……是嘛，你不理我，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最多往你茶里吐。

    黄经理心颤了，他同心的天平又一次向李秘书倾斜了，他说：“我理你，你别哭啊。”

    李秘书也知自己这样哭有犯规，明明是黄经理尴尬，自己还着人家说什么朋友的话。这行为，好像很绿茶，可他一想，自己都二十多年老实人了，偶尔绿茶应该也没错。

    他有一件事想确认，那就是……那晚他闻到的到底是不是黄经理的信息素。

    “我怕我喝太多记混了，黄经理……你的信息素是不是红酒的味？那天晚上我们没开红酒吧？”李秘书抹抹泪，拉开一张椅坐，“你对我散发信息素了，对吧？”

    “是的……”黄经理把脸埋手里，“咱们在工作时间谈这个不太好吧？”这话听起来就像自己那天晚上在对着李秘书发似的，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吧……

    李秘书也把脑袋磕在桌上：“对不起，因为我第一次，额不，第二次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就很好奇……”

    办公室又陷诡异的沉默。

    假如一个beta闻到信息素，那就说明这个空间信息素度相当了，而一个alpha释放如此多的信息素自然是求偶信号。

    所以黄经理，是对他有的意思吗？

    李秘书脸烧得厉害，他最后憋一个问题：“黄经理，你是不是很保守的人？就是，距离上一次……比较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