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只要我一有机会就会换上旗袍,对我来说,那状态
的自己才是最安全的。”靳盛
望着我,“一开始我只是穿着旗袍,后来
况愈演愈烈,我开始为了刺激他,故意让自己看起来跟那件旗袍更加契合,它逐渐成为了我的一
分,原本那个我也好像分裂成了两个。”
靳盛叼着烟,仰起了
,他伸了个懒腰,然后笑了。
之后,靳盛不再说话,而我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他。
并不是天生的,他是被迫的。
被迫变成现在的样。
靳盛完了烟,低
灭烟
的时候问我:“你打算怎么
他?”
我沉默不语。
“给你个建议。”靳盛说,“让我来。”
我皱起了眉。
“你不知手刃仇人有多痛快,”靳盛
说,“劝你不要剥夺我的快乐。”
“我当然知。”我走过去,几乎贴在他的
上。
靳盛不悦地退后半步,我立刻
。
“我比你更清楚那有多痛快,但我比你聪明得多,不会把自己也卷去。”
靳盛笑了:“
。”
“这样,我答应你,让你观看他的死,但你不要手,”我抬
看他,“你得完好无损地为我留着。”
靳盛推开了我,
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站在原地没动,他走一段距离后还是停
了脚步。
靳盛回
看我:“你杀过人?”
我笑:“没有啊,我很清白的。”
我跟过去,握住他的手,笑盈盈地看着他。
不知的,还以为我们是一对
夜谈
说
的恩
侣。
“我们都会清清白白,但该死的人也绝对没机会苟活。”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但靳盛
看我的
神充满了质疑。
“这句话一定会应验。”我说,“还有一件事也绝对会应验。”
“什么?”
我对他笑:“你会上我。”
☆、13
13 靳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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