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后，就了过去。

    “你走，你走开。”

    “昨天要不是程老板允许，我哪敢把狗牵去。还没谢谢程老板呢。”

    “呜啊，你放开我。”

    “有程老板这句话，我以后一定把小甜心教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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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温柔的仿佛用折磨顾斐然的不是他一样。

    事后，程砚非把这些照片发给了霍霖，“真是你弟弟？可真够带劲的。”

    “昨天顾念你是初次，力轻了些，果然没给你开。”

    一副被人玩坏的样。

    程砚非却又哪里肯怜惜他，用着他脸上的泪珠，清甜的信息素让他无比愉悦，他抬起顾斐然的另一只，把他整个人悬空，面的开到了最大，程砚非的一刻不停的往里面。

    “小甜心是了，床上也浪的很，到喜勾搭人，你以后好好教，不用顾及我。”

    程砚非还没来，当然不会放了他，了又如何，醒就好了。

    “还真是，昨晚搞了一夜，怎么还没给你开。里成这样，以后怎么上镜？”程砚非有些恼怒，直接把顾斐然的一只抬了起来，另一只站在地板上，呈九十度的姿势，迫使他把张的更开。

    顾斐然才十六岁，哪能经得起程砚非这般凌，两条完全打开，面的风景一览无余，本来粉的小嘴变成了猩红，好不可怜，程砚非边看边，着顾斐然脸上的泪，语气无比怜惜，“忍一忍，等会就好了，乖。”

    程砚非边说边，了死力，的顾斐然哭的上气不接气。

    于是整一个晚上，顾斐然被了好几次，也醒了好几次。

    “疼，轻。”

    顾斐然疼的发抖，低声的哭泣。

    “那当然，私生，不值钱，你要是喜送你了。斐然从小就学芭，的不得了，程老板你尽，什么姿势都能摆。”

    程砚非到兴起，直接拿手机开始拍照，被完全开，本来苞待放的粉骨朵彻底被成了糜烂的泥，旁边还带着白的泡沫。

    程砚非又往前翻了一张，”啧啧啧，你看看，昨天霍霖把你送过来验货的时候，还是一粉的细，如今竟成了这么大的，真是啊。“

    程砚非把顾斐然推到床上，两拉开，继续摆成了一字的形状，一边一边嘴里不不净的骂着，“小，真会夹，死你，烂你的贱。”

    咔咔几张照片，闪光灯晃到了顾斐然的睛，更把他的自尊全打破。

    “活还真是烂。”程砚非勒着他的脖颈，大的狠狠往里面，如上刑一般，没一会儿，顾斐然的脸上尽是泪。

    程砚非冷瞧这顾斐然哭的不能自己的可怜模样，把拍好的照片凑到他面前，“看看，你的，好看吗？”

    “轻一，好疼。”

非一手拨开，拉开链，对着红的直接了去。

    程砚非戏谑的笑了笑，“今天一定让你快活。”

    他哭的很小声，像是刚刚生的小猫，没什么力气，挣扎也是无力柔弱的。

    顾斐然锦衣玉到大，哪里听过这样的羞辱，脸惨白成一片。

    他不记得细节，只知最后结束的时候两条完全合不拢，中间的开的很大，不住白的，沿着他的大慢慢往。

    “够意思。”

    程砚非到了顾斐然的伤，那伤昨天才被撕裂，抹了药膏，今天又再次被撕开，他疼的发抖，泪啪啪的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