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张：“怎么样？”

    她收回发麻的手，面无表：“不行，好痛。”

    裘德和乔瑟：“……”

    三人面面相觑间，楼传来巡逻队的谈声。

    “一楼都搜过了，没人。”

    “小兔崽们，应该是跑到二楼了，都上去！”

    “是！”

    巡逻队的脚步开始朝楼梯靠近，乔瑟颤抖：“怎么办……如果被抓住就完了！”

    军校纪律严，上个违反宵禁的学生被直接开除了。

    夜鹰思索片刻：“我可以冲去，你们两个借这机会跑掉。”

    裘德一听，连忙：“第一个人太危险了，我来吧。”

    “算了，”夜鹰摇，“他们人多，行突破的可能很小，到时候三人都被抓住。”

    乔瑟快哭了：“那该怎么办？！”

    他的手抖个不停，连抱在怀里的书都险些拿不稳，夜鹰怕他声响，脆掉乔瑟的书，视线顺势落在封面上，忽然一停。

    “乔瑟，为什么你不试试看？”

    “……啊？”

    “这个，”夜鹰举起书，“你有在看吧？要不试着实际运用？”

    书的封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战场指挥：脱离困境的一百战术》。

    乔瑟闻言，慌得拼命摇：“我……我不行啊！我真的只是随便看看！”

    “那你现在也随便指定战术吧，”夜鹰说，“反正横竖都会被抓住，倒不如放手一搏。”

    她转问裘德：“你觉得呢？”

    裘德立即说：“这个主意很好，我赞成。”

    乔瑟：“……”你只是想附和夜鹰而已吧？！

    “吗？”夜鹰平静，“不想的话我们就分扬镳，各凭本事去。”

    黑暗中，她直直盯着乔瑟，那双浅亮到极致的像是海面迷离的雾，勾人心魂。

    乔瑟的脸上浮起挣扎神，手指攥了又松，最终，低：“我……我。”

    “很好，”夜鹰淡淡，“在他们发现我们之前，你还有三分钟的时候。”

    乔瑟抬起。

    耳边传来巡逻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

    “妈的，就不能开灯吗？”巡逻队员杰克低声咕哝，“啥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