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元帅望着德恩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才收回目光：“他总是不喜听人把话说完。”

    校应了一声，小心看着西瑞元帅，后者却不再说话，只是沿着走廊，步履稳重地走向礼堂。

    “校先生，”突然，西瑞元帅声，“你知每年宪兵团的毕业生人数吗？”

    校回答得很快：“100名上。”毕竟是要求最严的宪兵，总人数只为总毕业生的5%。

    “驻地兵团？”

    “1800名。”选择去驻地兵团的学生是最多的。

    “那远征兵团呢？”

    校顿了顿，才：“300名左右。”

    西瑞将军停步伐，侧过，灰的瞳孔转向校。

    他已经不年轻了，角周围有着细细的鱼尾纹，鬓角也隐约可见雪霜，但被那双鹰一般的盯着，校却连大气也不敢，目光僵地落在前的地面。

    “远征兵团每年牺牲在前线的士兵有1000余人，死亡率约为8%，且不断增，但算上各地召集的志愿兵和军校生，每年的新兵也只能维持在600人。”

    他低声问，“你觉得我该用什么去弥补这400人的差距？”

    校的脊背绷了，意识：“我会训练更好的新兵……”

    “弗兰茨。”西瑞元帅忽然亲切地叫了声校的名字。

    弗兰茨校忍不住了个吞咽的动作，听到自己发的声音回在走廊：“……是，元帅？”

    “你已经得很好了，”西瑞元帅温和，“每年远征兵团的新兵质量都很，有些人甚至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就能迅速适应前线的生活。”

    “但，”他的手轻轻搭在弗兰茨校的肩上，“你知我问的不是这个。”

    弗兰茨校只觉得他的肩膀快承受不住那只手的重量，在它的压迫被碾成粉碎。

    “帝国还是人民，”终于，他听到西瑞元帅轻声说，“选一个吧。”

    ***

    礼堂的侧门被打开了，解说听到响动，回了，西瑞元帅和校依次礼堂。

    他曾是西瑞元帅的学生，便激动朝他招了招手，后者原本打算走到学校为他准备的位置，却中途转了个弯，向着他走来。

    解说受若惊，连忙站起：“西瑞元帅!”

    “不必多礼，”西瑞元帅把他回去，“今天我只是一个来看联赛的心观众。”

    解说笑了：“是的。”

    又想起什么：“您这几天都没来呢。”明明联赛刚开始的时候，西瑞元帅天天都会来现场。

    西瑞元帅笑了笑：“嗯，有事去医院。”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