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西戈的耳侧。

    “次你再犯病，我就来阻止你，”夜鹰说，“这样你不会伤害到其他人，也不用自责了。”

    夜鹰满意了，替他掉嘴里的被，正想说什么，神一顿：“这是什么？”

    夜鹰：“……”不，是看你。

    不知为何，两人皆默契地没有提及西戈耳垂上的数字9.

    夜鹰今天本来想再去文刀袖那里，但一大早就收了他的简讯，说不舒服，让她别过来打扰。

    但的确，自从夜鹰参加了联赛之后，知名度了许多，且莫名多许多粉丝，之前她走在外面，被一个自称粉丝的人追了半条路，当时西戈也在，差直接跟人打起来，从此之后夜鹰门总是带着个兜帽，好遮住脸。

    裘德走过来，的材与隽秀外表引了大片过路女生的目光，他犹不自知，对夜鹰说：“她们都在看你。”

    裘德，一边问她：“你想去帝国图书馆查什么？”

    西戈被她盯得浑不自在：“到底有什么东西？”

：“唔，是叫人吃惊的。”

    “9……”夜鹰喃喃，“一个‘9’。”

    “恩，”裘德迟疑，“不过关于这个……”

    西戈盯着她，良久，才轻轻发一声应：“嗯。”

    只见耳垂的侧似乎黏了什么黑的东西，夜鹰用指腹蹭了一，发现蹭不到，她脆凑近些，眯起去看。

    “夜鹰！”远远的，一个材挑的男生冲夜鹰招手，“这里。”

    他张着嘴，却说不去了。

    夜鹰皱着眉想了会，突然：“这样吧。”

    西戈的耳垂上，印着一个黑的数字9。

    西戈咬着不说话。

    “你又不是故意的，没必要自责，”她走到西戈面前，低注视他，“茉莉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别想太多了。”

    夜鹰猜到他心中所想，叹了气。

    怎么又来？知心夜鹰终于失去了耐心，随手抓住被，西戈嘴里。

    “听着，没有万一，”夜鹰说，“你只要知——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再绪失控。”

    西戈又躺在床上养，夜鹰一个人无聊，脆约了裘德去帝国图书馆——刚好她有想查的资料。

    自从那天西戈绪失控后，已经过去了半周，西戈被西瑞元帅勒令在家养病，夜鹰只能自己去町区。

    “别动。”夜鹰说着，撩开他的发，西戈的耳垂。

    “超神机甲，”夜鹰等在排队检测污染值的地方，扭过，注意到裘德的神变了，“你知吗？”

    西戈瞄了过来，目光满是危险，夜鹰装作没看到，继续说：“不过也没有关系，我不介意。”

    ***

    “我犯病的时候，谁都认不，”西戈低垂着，“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对茉莉……”

    西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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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鹰抬手和裘德打了个招呼：“早。”

    少女的睛一片澄亮，像是洒了漫天的星辰。

    他小声：“你不害怕吗？”

    “走吧，”见越来越多的人看过来，夜鹰拉了卫衣的兜帽，“我们去图书馆。”

    西戈：“？”

    “害怕？”

    西戈不明所以：“什么？”

    西戈说：“但万一我失控的时候你不在怎么办？万一你……”

    她认为这只是一桩简单的小事，但西戈却忽的坐了起来。

    他还没说完，到两人了，夜鹰特意看了检测门，这只是个简易检测，并不会显示污染值，她便放心走了过去，检测门闪起绿光——她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