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相当于主动给斯托送上了锁住自己的圈。

    斯托原本在看着文刀袖，分神一听，发现这人的声音比寻常男人要细上许多，不免疑惑回：“等等，你怎么……”

    “嘭——！”

    即使被人用木仓指着，他的脸上却不见半惊慌，细碎的发丝顺着脸颊落，小半截耳垂，上面有个隐约可见的数字9的刺青。

    “阿袖啊，”斯托语重心，“别怪叔冷漠，但是有一个理你必须知——只有死人，才不会背叛你。”

    文刀袖松了气，却被赶上来的斯托一拳击倒在地：“妈，你这狗娘养的！”

    文刀袖的手一。

    但文刀袖没有注意，他的脑里一直回响着斯托的话。

    期间，文刀袖一直没有动作，如同个没有意识的提线木偶。

    ***

    斯托等了几秒，见文刀袖没有推开他，胜券在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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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住文刀袖的肩膀，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又拉起他的手臂，抬，木仓与西戈的脑袋持平。

    “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叔跟你明码易——你成为我的专属机甲师，叔就不把你的份漏去，当然，你那小朋友也可以全须全尾地带走。”

朋友的心，但你看他的神，恕我直言，那可不像是对朋友的神啊。”

    “阿袖，”刚搬町区的第一天，母亲拉住他的手，温柔，“一起重新生活吧。”

    那人惨叫一声，扶着肩膀倒了，捆住西戈的绳索被松开，文刀袖大吼：“快跑！”

    如果这一切，都被西戈毁掉的话……

    文刀袖意识抬起，在他的对面，西戈冷冷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倒映无尽的黑暗。

    “杀了他，”低沉的声音宛若恶的耳语，“这样就不会有人再知晓你的份了。”

    “你要杀了我吗？”

    斯托短促地笑了一声：“不过……你当真要放过他吗？”

    那人：“好。”

    一秒，扣动扳机。

    一群人蜂拥上来，拳雨般朝文刀袖落，后者被在地上，只能闷哼声。

    他的手指缓缓扣住扳机，不再颤抖，文刀袖抬起，迎上西戈的目光。

    此时，西戈也望了过来。

    像文刀袖这人，就算现在短暂让他屈服了，日后也肯定想找机会离开，唯有让他的手上沾上鲜血，有了无法抹去的污后，即使他再不愿，也只能投靠自己。

    如果……杀了西戈的话，他和母亲的份就不会再暴了。

    有人走到斯托旁，恭敬：“老大，那逃掉的小该怎么办？”

    他实在气不过，又狠狠踢了文刀袖两脚，挥手：“给我揍！”

    没有社会的排挤，没有人群的唾骂，他们将摆脱过去的影，开始新的一天。

    那是……他曾在无数痛恨他们的人脸上看到过的表。

    斯托没看他，思索片刻：“抓回来，理净。”万一他去给宪兵通风报信，他这里也不好。

    “西戈，对不起。”他轻声。

    哪里用得着他提醒？西戈一脚踢翻冲上来的另一名喽啰，如同一只飞牢笼的白鹰般越人群，朝远奔去。

    他们了三年的时间，才摆脱了过去的份，重新在町区定居，三年前那所破烂的小屋，如今也被打理成了一个温馨的家。

    他弯腰，手在木仓上，只听“咔嗒”一声，木仓，上了膛。

    木仓响的一瞬，有两个人从角落里跑，但众人都没顾得上，他们怒吼着，尖叫着，冲文刀袖扬起拳：“臭小！你搞什么？！”

    ——文刀袖那一木仓，击中了扣住西戈的喽啰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