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莫斯转向主播：“把我切掉吧。”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不能认同夜鹰的行为？”

    听着他夸张的语气，夜鹰皱了眉。

    “是尔止吗？”对面的驾驶员开了，声音在电波的影响有些失真，“你淘汰掉几个对手了？”

    两人关系应该不错，驾驶员的这句话更加证实了夜鹰的猜想，她打量了对方一，发现在对方机甲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宝石标志：“哈……德斯商会？”

    同时面错愕的还有直播间的主播，他犹豫地盯着屏幕：“不对啊，我怎么记得二等班的嵩明……”他招手对小助手，“我记错了？这是二等班的嵩明？”

公平？”

    “这个——才是真正的公平。”

    夜鹰也注意到了，抬起，微微一愣：“这是……SS级？”

    她甚至无法与对方机甲沟通——夜鹰的沟通范围在十米左右，但这太危险了，十米的距离，她无法保证自己从对方的攻击中逃。

    “左臂断了就换右手，机甲报废了就找一台——像她这样的人，才能在战场上站到最后一刻。”

    “这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的毅力，我却没有在你们的上看到。”

    主播也是难得的沉默，他关掉莫斯的窗，没忍住，又看了夜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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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机甲忽然动了一，夜鹰的神经在一瞬绷，血重立刻切换到防御模式，但她等了一会，却见对面抬起手，了个“暂停”的姿势。

    一直在前。

    ***

    主播忽然发现一件事。

    目前比赛才行了四小时左右，五台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对面机甲顿了顿，笑：“不愧是二等班的首席，幸好不用和你对上。”

    语气熟稔，像是颇。

    考虑到自己披着“尔止”的外壳，夜鹰掩饰了，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模糊：“不多，大概五台。”

    尔止一震。

    夜鹰并不知自己刚才在直播间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她正忙着和尔止的机甲沟通，以便能尽快适应。

    S级与SS级机甲之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等级差异，之前她还能通过询问机甲弱 作来获得胜利，但想来这一次不会这么容易。

    “在战场上，我见过被晶兽啃咬到只剩上半也要爬向机甲的士兵，也见过不惜抛同伴尸引晶兽注意力，以此逃困境的士兵。”

    “一群从生起，起跑线就不一样的人，居然还敢和我喊这两个字？”

    小助手愣了：“我去调记录！”

    夜鹰微愣。

    其实她想要找一架SS级轻型机甲，可一路过来，遇到的机甲要么等级太低，要么不符合她的喜好，但她的校用机甲差不多报废了，只能先用尔止的凑合一。

    “本次大赛的规则是：‘直到选手自失去行动能力，即视为局’，”他冷冷勾起角，“可是你们似乎把这条和‘机甲失去行动能力’混为一谈了。”

    “你怎么了？我是嵩明啊！”对方叫了起来。

    直播间一片寂静。

    短短时间，她似乎已经很好地适应了尔止的机甲，迈着平稳的步伐在森林中穿梭。

    夜鹰她……

    “哦，我换了台机甲，”对方坦然，“怎么啦？难这样你就认不自己的好朋友了？”

    “没错，”莫斯教官打断他，“那我们不妨换个角度。”

    夜鹰的睛沉了来。

    正思索，尔止的机甲——血重：“夜鹰殿，前面有人。”

    尔止还想争辩：“那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决定每个人的生……”

    “机甲被毁，难就意味着败局已定吗？”

    在她的对面，一台重型机甲缓缓从树后走，线型的银机壳，度仿真的细关节，外加肩上一对重型大炮，无不现其威胁。

    为了试探，夜鹰随报了个二等班的名字：“元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