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裘德问，“觉得不舒服吗？”

    “终于醒了？倒是及时的，”文刀袖笑了声，视线转向远，“我们可快要支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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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鹰没有听清：“什么？”

    “夜鹰醒了！”乔瑟注意到她，喜悦地喊了一声，“都退回去，防守！”

    “你不用歉啊，”乔瑟温声，“当初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要执行这个计划。”

    他们都有些撑不去了。

    他没有松开夜鹰的手。

    闻言，夜鹰立即转向文刀袖，见他果然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奇怪看了夜鹰一：“看我吗？还不快起来？”

    夜鹰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整个战场只剩他们队的人还在战斗，晶兽群却还有乌压压的一片，多到令人绝望。

    “金？你怎么……”

    她往右走了两步，凑到金的面前，像一只小狗似地地瞧着金。

    金：“……”

    往前走了几步，才想到问题，茫然转问金：“我该怎么走？”

    夜鹰迟疑了：“金？”

    他微微叹了气，走到夜鹰边：“跟我来。”

    她的脑还有些沉，不得不扶着文刀袖的手站起，艾尔焦急：“夜鹰，你还能连上机甲吗”

    夜鹰疑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看那个方向？我在这里。”

    “夜鹰，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可以一个人吗？”

    一瞬间，金竟不知说什么，面对少女清澈直接的目光，他第一次也有了些许局促的觉，微微侧过，才：“你能记得就好。”

    艾尔：“没错，我他妈在训练场都被没这么拼命过，你可要给力啊，王牌小!”

    夜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文刀袖的臂弯里。

    他轻轻握住夜鹰的手腕。

    金：“……”

    ***

    仍在战斗的四人立刻撤退，在夜鹰周围绕成一个扇形，纷纷开启等离屏障，挡住源源不断的晶兽。

    夜鹰愣住了：“……什么？”

    金看夜鹰所想，淡声：“他们看不见我，我只是你的意识在虚拟空间制造的投影。”

    ——金站在她的侧，模糊的在昏暗的天空散发淡淡蓝光。

    分明只是一个幻象，夜鹰却能到从金的手指上传来一清淡的凉意，像是夏日潺潺过山间的泉，她愣愣看着金，正想说话，却听得他说：“好了。”

    夜鹰：“好。”

    夜鹰：“……”

    金握住夜鹰的手腕，带着她往前走，肌肤相的一刹那，夜鹰微微一颤。

    夜鹰望着这四人，目光从他们破烂的机壳到损坏的武，微停顿，涩声：“对不起，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去吧。”

    夜鹰摇了摇，刚要站起，动作突然一顿。

    金说：“我和你一起。”

    金却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直视着前的旋涡，忽然：

    金侧过，视线在夜鹰上停留了一瞬，却又改：“没事。”

    他伸手，把夜鹰的往后推了几十厘米，才：“既然你还想继续，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回去吧。”

    夜鹰回过神，发现他们正站在一旋涡前，金指着它说：“从这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