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怎么可能得到？

    这三年来，金教会了她如何读书写字，教会了她如何在町区生存，教会了她如何……

    却唯独没有告诉她，要是它不在了，她一个人该如何走去。

    终于，大滴的泪顺着夜鹰的脸庞落，她捂住脸，洗手间响起一阵压抑而低沉的泣声。

    金……你在哪里？

    ***

    夜鹰最后还是和裘德一起走了。

    文刀袖把他们送町区，提醒夜鹰：“别忘了驾驶舱的图纸。”

    夜鹰低低应了一声，脸庞埋在黑发，叫人看不清她的表。

    文刀袖和裘德对视一，裘德试探：“夜鹰，你不舒服吗？”从洗手间来后，她就表现得异常沉默，角还泛着微微的红，像是刚哭过似的。

    但是在他们的印象里，夜鹰绝不是那会躲在厕所哭泣的人。

    裘德很担忧，但夜鹰摇：“没事，可能有累了。”

    也对，毕竟联赛才刚过去没多久，裘德：“那你好好休息，我送你回去吧。”

    夜鹰依旧没什么反应，轻轻“嗯”了一声，他们和文刀袖别，两人坐上悬浮士，裘德把她送回西戈的家。

    “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去文刀袖那里？”裘德说，“次我陪你。”

    夜鹰却说：“明天再说吧。”

    说完，也不等裘德开，冲他摆了摆手：“很晚了，你回去吧。”

    裘德有些犹豫，但看夜鹰的神确实不好，眉间萦绕着一倦意，只能：“那你好好休息。”

    夜鹰了，等裘德离去，敲开西瑞元帅家的门，走了去。

    “夜鹰同学回来了？”听到响动，茉莉从走廊探个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她，“怎么这么晚？晚饭吃……”

    看到夜鹰的表，她一顿：“这是……？”

    “没事，谢谢您，”夜鹰将鞋并排放在玄关，刚站起，发现多了两双男士鞋，“这是……”

    “哦哦哦！”茉莉回过神，“老爷回来啦，你快来！”

    她不由分说地拉起夜鹰，把她往客厅里带，一踏客厅，黄的灯光顿时倾泻而，夜鹰像是个在黑暗里跋涉许久的旅人，猛地一颤，不适应地眯起。

    西戈的声音首先响起：“你怎么去那么久？”走过来，发现夜鹰角的红，“这是什么？别告诉我你还被文刀袖欺负了？”

    夜鹰别过：“没有。”声音透一拒绝。

    西戈冷哼一声，走到一边：“我就说不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