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看他差不多服了，便：“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如果发现你在撒谎……”她伸另一只拿着小刀的手，意味地垂在四哥的球上方。

    四哥差给她跪去：“我说！我全都说！”

    “好，”夜鹰，“我要知把这条机甲项链卖给你的人是谁。”

    闻言，四哥犹豫起来，没有立即回答。

    见状，夜鹰侧过：“裘德，西戈。”

    “等……等等！”见两人又提着拳上来，他忙惊恐摆手，“我说！”

    但夜鹰充耳不闻，反而给裘德和西戈一个神，两人会意，上前揪住四哥的衣领，举起拳。

    四哥：“？！”他已经愿意说了，为什么还打？！

    几分钟后，等四哥终于靠在墙上，得以一气时，夜鹰在他面前蹲，手里握着那机甲项链：“说罢。”

    此时经历了三次的洗礼，四哥早已没心思耍，老老实实：“他在离利比亚街的代号是老巫，真名我不清楚，不过好像是在帝立科研所工作的，规模蛮大的。”

    “科研所？”夜鹰沉思片刻，“什么研究所？”

    “我不知……”四哥在红灯区混，不怎么清楚这些政府机构，但怕再被揍，绞尽脑地搜刮信息，“不过我听说老巫是吃铁饭碗的，估计是那个什么……帝国研究所？”

    “夜鹰，找到了。”

    一旁，裘德在光脑上搜索到了信息：“帝国研究所的公开信息里确实有一名研究所的成员姓巫，巫西成。”

    听到“帝国研究所”的名字，夜鹰有一瞬的怔愣，被四哥锐捕捉到了破绽，他中光闪过，立即发难——右手一把短木仓，木仓直直对准夜鹰！

    “夜鹰！”

    裘德急吼声，夜鹰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立即在四哥扣扳机之前先一步上前，左手屈起，重重敲在他的肋，四哥闷哼一声，木仓从手上掉了来，被夜鹰接住。

    夜鹰没有丝毫停顿，反手扣住他的手，用力一拧，只听一骨错位的“嘎嘣”声响起，四哥的手臂被她生生扭错位了。

    “啊啊啊——！”

    四哥发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夜鹰充耳不闻，正要开，面前一人影闪过——裘德沉着脸冲向四哥，攻击如同雨般落在后者的上，发令人牙痛的闷击声。

    “住手！我错了……快住手！”

    四哥惨叫着，朝裘德求饶，但裘德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一拳比一拳重，像是要把四哥的骨都揍断似的，到最后夜鹰不得不：“别打了。”

    裘德才停手，侧过，角带着残余的怒气：“你没事吧？”

    “裘德……”夜鹰错愕地看着他，“你……”

    裘德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暗默了一瞬，低：“抱歉。”

    他没有再看夜鹰，低住四哥，夜鹰迟疑了，不再看他，却转而对西戈：“去帮我们望个风吧。”

    “什么？”西戈皱起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