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抛弃了一开始的谨慎打法，转而采取较为激的攻方式，招招直白夜的要害而去，可惜的是虽然她的招式很凌厉，但抛开了机甲的等级差后，术上的差异便呈现来——不夜鹰如何攻击，都不能对白夜造成较为有效的影响。

    “等等……”鹿云喃喃，“你不觉得将军的攻击也变了吗？”

    如果说夜鹰的攻击越来越激，白夜反而开始变得温和且被动——总是等夜鹰招后，再去接她的攻击。

    丹恩也察觉了：“这个……不觉得有像在指导吗？”

    对，没错。

    两人又看了几分钟后，一致肯定了这个念。

    ——因为在两人过招之间，有好几次夜鹰都现了几个失误，白夜却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巧妙地引导夜鹰，让她发现自己的问题。

    “……”丹恩震惊了，“这什么意思？将军在教她打架？！”

    鹿云：“我是这么认为的。”

    “太过分了！”丹恩愤愤不平，“我找将军打一架他都不答应，怎么副官小姑娘一来，他居然有闲手把手教她？！”

    鹿云保持沉默。

    如果丹恩知夜鹰的房间还是将军一手办，估计能直接在原地炸成一朵金。

    两人说话间，对面战局已定——持了十几分钟后，夜鹰还是输了。

    但她不气馁，锲而不舍：“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这次白夜拒绝了她。

    “你知自己的缺陷吗？”

    夜鹰：“我的术平还不够。”

    “与你的同龄人相比，你已经得不错了，”白夜，“但这里是第九机兵队，和那些久经战场的士兵相比——却远远不够。”

    夜鹰自己也明白，心平气和地。

    白夜继续：“或许你很了解机甲的构造，”不知为何，他在“机甲构造”几字上稍稍加重音，“但不论机甲有什么样的优或劣势，驾驶机甲的是人，所以能决定战局的也是人。”

    夜鹰低低应了一声。

    在和白夜手的第一局里，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所以夜鹰才脆换了一台机甲，甚至改变了她原有的战斗思维——她需要提升的是术，如果一味依靠千蛇的提示，那本对她没有任何用。

    但让夜鹰没有想到的是，尽她已经尽全力攻击，白夜却似乎本没受影响。

    想到刚才的败局，夜鹰不禁有些低落，见状，白夜的神稍微放缓了。

    “没有关系，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已经足够了，”他温声，“接来你需要的就是不断地训练，实战经验堆上去，对战能力自然就会提。”

    夜鹰低着，轻轻“嗯”了一声。

    她没有看到，但旁边的两个吃瓜群众嘴已经张得能吞个鸵鸟了。

    鹿云惊悚看向丹恩：“？？？”是我梦游吗？将军在安人？！

    丹恩：“！！！”我还想问你呢！快掐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