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分为北、西、东三面，”他说，“远征兵团和驻地兵团也会相应分成三分。”

    “西边和东边的侧城门由远征兵团以及驻地兵团组成的混合队负责，而第九机兵队将会负责北面的主城门。”

    夜鹰举起手：“但是如果将两个兵团混合的话，在指挥方面不会产生矛盾吗？”毕竟士兵隶属两个不同的兵团，想必会现不服从他团指挥的况。

    白夜：“会，但我们需要在每个城门都署驻地兵团。”

    见夜鹰不解，他解释：“目前三个城门都于开放状态，但其实如果修复城的安保系统，让东面和西面的侧门正常运作，构建起等离屏障的话，就能减轻士兵的负担。”

    夜鹰了然。

    如果能封上城门，其实他们就不必将晶兽全清理净，可以采取和红石镇一样的法——将整个城封住，再一清理晶兽。

    但夜鹰注意到白夜并没有提到中心城门：“北城门呢？”

    “晶兽侵的时候，北城门作为主城门，直接承受了晶兽的攻击，”白夜，“据石英城逃难来的原住民所提供的报，北城门的安保系统已被毁，无法再封住城门。”

    夜鹰的闪了闪：“这样……所以才由第九机兵队负责吗？”

    她想起町区——它坐落于北城门之，也许现在早就被晶兽的铁蹄给踏平了。

    白夜留意着夜鹰的神，忽然：“听说你是石英城？”

    夜鹰一愣，连忙回答：“是。”

    “住在哪个区？”

    夜鹰并不是很想回答有关石英城的问题，这会让她想起那段灰的记忆，因此表有些抵，但还是恭敬：“町区。”

    “町区，”白夜重复了一遍，“距离北城门很近。”

    夜鹰原本低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扬起了脖颈。

    白夜的一句便落在她的耳畔：“那么——夜鹰，你想上战场吗？”

    夜鹰怔住了。

    在她的对面，白夜微微抬起帘，眸清幽，雪灰的眸里像是蕴着一团谁都无法读懂的雾。

    ***

    接来的几天，夜鹰一边熟悉第九机兵队的事务，一边跟着白夜行巡视工作。

    果真如西戈所言，副官接的事务有很多——大到远征兵团的资给，小到白夜私人的日程安排，全需要夜鹰一一对应过去。

    但好在前任副官亚瑟常常会来帮忙，手把手教她如何理那些细小的杂，但当有一次夜鹰询问他关于石英城的兵力置时，亚瑟却了惊讶的表。

    “这个不是你负责的分啊，”他讶然看向夜鹰，“副官不会涉及到这些——兵力署是指挥的事。”

    而且……他瞥了夜鹰手中的光脑，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这次收复行动的有关报，他忍不住：“这可是一级机密文件……你从哪里拿到的？”

    像她这空降第九机兵队的新兵，就算为白夜将军的副官，也不可能有权限查阅一级机密文件才对。

    夜鹰：“将军给的。”

    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