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要不是我，你甚至可能都活不过六岁……”

    “砰——！”

    突然，他后的一架机甲朝地面一击，弹着他的膝盖而过，在苏和面前的地面打一个小小的浅坑。

    苏和吓了一，愤怒回：“你搞什么？！”

    “抱歉，”他的亲兵隔着机甲，“我不小心走火了。”

    苏和恼羞成怒：“给我小心！”

    亲兵低低应了一声，语调却很古怪，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

    见状，夜鹰抬起，表隐晦地往他的方向瞥了一。

    苏和继续：“哼，本来你如果能识相，倒是可以在里享受几天清福，可惜你自己非要作死，白白浪费了这次天赐良机。”

    夜鹰不由抬：“但无论如何——你总会把我带去地实验所的吧？那我不什么，都难逃一死。”

    对此，苏和只是：“那是没办法的事，总有人要为了科学、为了全人类而牺牲。”

    当他提到“全人类”的时候，夜鹰中划过一丝莫名的神，她回过，再次看了后地面的方向，才缓缓：“我一直有个问题。”

    苏和当她只是在拖延时间，一边拖着鼻音“嗯？”了一声，一边悄悄在背后打了个手势，示意所有包围小队好攻的准备。

    夜鹰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径直问：“你为什么要行人实验？浪费大量的人力力，就是为了制造抗晶化100%的基因？但那样不会觉得得不偿失吗？”

    毕竟只要将晶兽拦截在人类的活动范围外，他们就不会接到晶兽的或是被它们攻击，更勿论惨遭异变了。

    反而是那些极为残酷的人实验，不知掩埋了多少夭折的尸。

    闻言，苏和轻哼了一声，带着无限轻蔑：“一个小姑娘罢了，你懂什么？”

    “你本不知人类如今面临的困境，也不知当初皇兄和我是冒着怎样的风险，才成功将‘那个秘密’从极北之巅带了回来——不，你们什么都不知。”

    “而一无所知的你们，居然还大言不惭地向我们要求着‘平等’‘人权’……”他的声音越发恶狠起来，“一群什么都不到的蠢货罢了！自己连建树都没有，还希望能得到权益？！”

    “放！像你们这样的人，稍微懂一些就开始大放厥词，你以为你们的生活是靠了谁的功劳？本不知我了怎样的压力！牺牲了多少，才换来现在的安稳！”

    说到后面，他越发激动起来，形容癫狂，两泛着细密的血丝，像是笼罩着一层鲜艳的蛛网。

    “说完了吗？”

    等苏和吼完，夜鹰才平静：“但是我还是没听懂——为什么你们要人实验？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苏和表一滞，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临近嘴边又止住了，只是狠狠说了句：“你什么都不懂。”

    夜鹰觉得有些好笑。

    “因为不懂，所以才问你，”她很心平气和，“我想，为一名‘为全人类的利益而牺牲’的实验，我还是有权利知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被当成小白鼠，又是为了什么准备去死吧？”

    苏和沉默地看着她。

    他的神很奇怪，似乎有些忌惮地看了四周的宪兵，但同时，却又古怪地表现一冲动，像是想要将嘴里的话一脑地朝夜鹰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