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她直截，“我现在不想见你。”

    “夜鹰。”

    两人一边控，一边七嘴八地说着什么，夜鹰预有些不对劲，走过去两步：“不好意思，能打扰一吗？”

    “……我知。”

    夜鹰心里说不是什么滋味，只能甩甩，朝废墟走去。

    “……第二个问题，”终于，她沙哑开，“你知……我可能会为此而死吗？”

    这一次，白夜的回答比第一个问题用了更的时间。

    所以他也从未设想过，有一天夜鹰会要求他离开。

    “我……”她张开，却茫然地不知一句该落在何，半响，才缓缓，“我想回帝都。”

    在白夜的帮助，夜鹰很快就回到了帝都，甚至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原地实验所。

    “到这里就可以了，”她转过，阻止想要跟上的白夜，“我想一个人走走。”

    他从没遇到过这况——夜鹰以前从没拒绝过他的陪伴。

    白夜脸上仍旧没什么表，却说：“我陪着你。”

    但他还是回答了，低哑的声音回在走廊里，却又化为一柄重锤，狠狠敲击在夜鹰的心。

    一瞬间，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次，它急促了几分：“快来帮我……我需要你！”

    白夜立即伸手想去扶她，但夜鹰抬起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白夜愣了：“帝都？”

    是幻觉？夜鹰犹豫了，正转过，那声音又再次响起：“夜鹰！”

    “我就去那里走走，你到旁边等我就好，”夜鹰像是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我过几分钟就回来。”

    但夜鹰走了几步，稍微犹豫了，还是悄悄侧过视线，回看了。

    夜鹰说：“不要。”

    他们控着两架重型机甲，正试图将一架被烧毁得不成型的机甲从废墟里搬来。

    “奇怪……这个机甲面是不是有什么？”

    但周围除了陌生的宪兵外，她并看不到其他人。

    “我要去地实验所，”夜鹰说着，慢慢直起，声音却越发急促起来，“现在，上。”

 白夜：“……好。”

    白夜仍旧站在原地，他没有跟上来……却也没有离开。

    那里已被夜鹰烧成了一片残墟，但因为地，加上之前政权变动，清扫任务迟迟没有结束，夜鹰到实验所的时候，仍有大半的废墟还没有被清理完。

    说完，她也不看白夜的表，转径直离去。

    夜鹰忽然猛地后退了几步，肩膀撞在墙上，发令人痛的沉闷声。

    “夜鹰……！”

    一路上，仍有些清理废墟的宪兵，夜鹰小心地避让过那些抬着碎石砖瓦的宪兵，正站在一旁发呆，冷不丁一声音传耳中。

    夜鹰一愣，迅速回。

    “第一个问题，”夜鹰说，“你救我，是为了让我去杀死晶化孢母吗？”

    白夜沉默了会，才说：“是的。”

    ***

    闻言，白夜的脚步一顿，中第一次浮现起一丝不知所措，轻声：“但你一个人……”

    夜鹰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几步，环顾一圈，目光落在远两个宪兵上。

    闻言，夜鹰说不心里是什么滋味，就像有人生生了块石在她的胃里，她想吐，却痛得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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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你小心……要砸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