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再过几天就是将军的生日了。”

    亚瑟：“哦，所以呢？”

    鹿云：“……”

    她忍住抄茶杯砸亚瑟的冲动，忍：“那你说夜鹰为什么突然?将军的喜好？当然想送他礼啊！”市场调查懂不懂？！

    亚瑟惊叹：“原来如此！！”

    鹿云终是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

    ——活该这孩没女朋友！

    ***

    “白夜喜什么？”

    西瑞元帅坐在桌后，单手撑着：“唔……喜怼我算不算？”

    夜鹰：“……”为什么他和亚瑟的回答都这么奇怪。

    “不是的……”她心累，“就是想?白夜他有什么兴趣或者喜好吗？比方说吃甜，或者平常什么，看书画画之类的。”

    “哦哦！这啊，”西瑞元帅一来了神，前倾，清了嗓，“那你听好哈。”

    夜鹰，期盼地看着他。

    西瑞元帅一气：

    “他这人喜看书，但只看心期刊，或者学术论文，不过之前有段时间沉迷字典，还买了各大版社的字典拿回来琢磨，很无聊吧？但是你给他看笑话全集，他表面不在乎，会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瞄两。”

    “你别看白夜整天绷着一张棺材脸，其实他喜小动的，特别是那茸茸的，不过最好别给他买，我记得他好像说过，怕自己会养死。”

    “甜！对，吃甜的，但还是那句话——别给他吃，都快30的老男人居然还有蛀牙，我让他去医院也不肯，还百般找借，切！肯定是害怕牙医！”

    他一气说完，瞥见夜鹰脸不对，好奇：“怎么了？”

    夜鹰：目瞪呆.jpg。

    她尝试组织语言，艰难：“这个……好像跟我知的白夜不一样……”

    西瑞元帅笑了：“当然不一样啦。”像白夜这死要面的人，怎么会把如此逊的一面表现给在意的人看。

    夜鹰却有沮丧：“原来是这样……”

    她还以为自己很了解白夜，没想到连西瑞元帅的一半都不如。

    西瑞元帅注意着夜鹰的表变化，突然：“但其实，这些都只是我对白夜的一面之词，如果你想了解他，为什么不直接?他呢？”

    夜鹰抬起：“直接？”

    “有的时候，如果不说来，心意是无法传达给对方的，”西瑞元帅意味，“没有什么东西会比语言的表述更为直接。”

    夜鹰沉默了。

    西瑞元帅趁打铁：“今天白夜好像也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