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千金难买早知，他现在算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那也比不上你，你有妻有有家还在外找野女人，甚至造了私生，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妈吗？更甚者，你找的野女人还是个特务。”霍瑜尖抵了一后槽牙，她啧了一声：“你对得起国家对的起D吗？”

    “还老师呢，一个背叛国家背叛家的男人，凭什么老师。你说你的那些学生知了你的事，会不会跟你划清关系会不会举报你？说不准看到你之后还会朝你扔石，吐唾沫。”

    “我那是不知李妍是特务！”他要是知李妍是特务，那他还会和李妍搅合在一起吗？

    他又不是疯了！

    “没有李妍，你能保证你不会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吗？”

    “李妍一个老大妈了你还觉得她是天仙啊，还是说你是不想轨的，是李妍迫你？”霍瑜站起来居临的看着坐在椅上被扣住了手腕和双脚的苏建明：“大老爷们一个，了就大大方方的承认，要脸。”

    陈建明气的鼻都要歪了。

    连个审讯员低着奋笔疾书，两个肩膀不停的抖动。

    审讯室外面围着一排的人，听到霍瑜的话互相对视几，一个个的沉默着继续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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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室里霍瑜怼了陈建明之后也不打算再跟他掰扯这些没营养的事了，她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霍瑜把陈琅放在自己上，随即单手拎起了脚边的录音机：“都说天好回，苍天绕过谁。你看，当初你骗了我妈，如今你也落到了被人骗的地步。”

    “也不知谁更可怜一些。”

    说着她了录音机的播放钮，然后朝陈建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听收音机里的容。

    陈建明倒是想说话，但是霍瑜不理他，况且他也想要知收音机里到底有什么容，所以还是心不甘不愿的闭嘴了。

    录音机走了一段空白带，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两个女声，陈建明一就听了当先说话的是他后娶得老婆李妍，而和李妍说话的是自己的从来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女儿。

    ——李妍：“没想到我居然会栽到你手里。”

    ——霍瑜：“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录音机里传来李妍的冷笑声：“是我小看你了，早知我就不该留着你的命。”

    ——霍瑜：“没有在我妈死后立刻就死我，我确实该谢谢你，不然我怎么能把你送来呢。”

    说着她轻笑一声，仿佛很愉悦：“说来我还没问问李姨你——牢饭好吃吗？夜里梦的时候，有梦见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来向你索命吗？”

    ——李妍：“没想到你也信这个？要说人命，霍锦绣手里的人命也不少，你怎么不去问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