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的失望，眶红彤彤的就跟要哭来一样。然后她瘪了瘪嘴，抬手摸了把睛继续朝

    知了霍瑜的份，顿时售货员就肃然起敬。

养品，都归卖档品的售货员。相对于其它柜台来说，卖粉的柜台真的是没什么人，她过去的时候也就几个穿着列宁装的人在买酒。

    这她瞅着霍瑜的表更失落了，看着可真让人心疼，要是她家有粉，她都想要主动把自己家的粉匀给她了。同样是女人，怎么人和人的差距就那么大呢，瞧瞧人家这小同志，就一个失望的表都能让同为女人的她恨不得给她掏心掏肺。

    霍瑜了百货商店之后打算去黑市看一看，百货商店里面没有粉，但不代表黑市里没有。

    这会儿的售货员还不知有个词儿叫萌萌哒，她捂住自己的小心脏跟霍瑜说到：“你是哪个单位的？要是到了货我给你留一桶，再让人给你捎个信你直接过来买就行。”

    该怎么说对方弟弟已经快两岁能跑能了？

    怎么抓，抓了怎么判裴承昭和公安局的人都心里有数。

    霍瑜就跟个小菜鸟一样，张无措的闯了黑市里，然后看见有穿着打扮不错，手里提着的篮里还有有菜有白面这些东西的卖家就上前去问对方有没有粉，结果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没有。

    “不用了，谢谢同志。”霍瑜勉笑了笑，然后转离开了，背影看起来分外的落寞。

    “这个不好说，粉太稀缺了，不是每个月都能有的。”

    青城县虽然是裴承昭担任公安局局，但并不是说青城县就没有黑市了。黑市每个地方都有，青城县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青城县的黑市比较隐蔽一些，基本上是打一木仓换个地方，而裴承昭也不会说真的让人活不去，黑市虽然有倒买倒卖的，但是也有生活所迫需要买粮活去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霍瑜了不少的功夫才找到了青城县今天的黑市易地。

    “那到时候到了我让席同志给你捎信回去。”

    知青啊，售货员看霍瑜的神都变了变。她所知的带弟弟乡，弟弟还要喝粉的知青也就那么一个，青山大队皂厂的技术员。这还是因为她舅舅是百货商店的主任所以她才知一些消息，不然她哪里会知青山大队的技术员是怎么样的人呢。

    听了售货员的话，霍瑜的表以可见的速度由乖巧可转变成了失望可怜。售货员只见她粉的嘴微微动了动，然后就又听见她问：“那同志，什么时候粉才能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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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那位同志弟弟还喝着呢，没买到粉还不知该怎么办呢。”一个准备买酒妇女轻声说了句‘可怜’，又问售货员：“她弟弟应该年纪还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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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没说话，那问话的妇女也没指望她能回答，她买了酒服了钱票就离开了百货商店，回家的时候还无意中瞥到了霍瑜，认真看时又没看见了。她愣了一，只当是自己看错了，脚步匆匆的回家送酒去了。

    售货员正收着钱呢，听到霍瑜的话抬起来看了她一，见是一个乖巧可的小姑娘，皱着的眉舒缓了些。她摇摇：“没有呢，你来的太晚了。粉是稀缺货，咱们市里都不多，来到县里更少了，一到货早早的就卖完了。”

    现在虽然大家都穷嗖嗖的，但是也不是没有能喝得起粉的人，基本上粉只要一到货就有人早早的买了，像霍瑜这这个月都要到了再来粉的，别说粉了，粉罐都见不着了。

    她拿围巾把自己包起来，穿在外面的外也脱来反着穿，她的外正反两面不是颜还是款式都不一样，换了一面就跟换了件衣服一样。

    “我是知青，在青山大队乡。”

    售货员：“……。”

    青山牌皂在她们百货商店卖的可好了，不仅仅是青山牌的皂，他们的驱蚊香和雪膏也是供不应求的，现在隔市的皂在她们青城县已经卖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