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初遇见李晴朗那般好，她又低着抚摸了自己的肚，如今这好，又多了一个……

    ……

    “如何说

    人生自古多离别

    多离别

    年年辜负，海棠时节

    独坐成愁绝

    胡笳落关山月

    关山月

    来秋去，几番圆缺

    ……”

    隔传来一个孩童的背读诗词的声音。

    顾晓丹知每天午这个时间，隔李阿姨家的小孙就在的吆喝声中开始大声背诵一些唐诗宋词。

    稚的读背声后，还经常穿着李阿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训示——

    “这‘如何说’，你懂哇，就是想说却不知怎么说来，你这兴兴地背味不对啊，还要多读读，一会重新背。”

    “，什么叫‘想说不知怎么说来’？”

    孩稚气的声音问。

    顾晓丹笑了笑摇，这么小的孩，叫他这样死记背唐诗宋词，也只能是熟音律而已，不能解其意。

    不过这总比顾晓丹在他这般年纪，还只会剪破韩天琪的旧棉袄，忙给李阿姨家的小狗衣服有用得多。

    “这，”李阿姨答不上来，“反正你我说的背就是，要不然你妈晚上回来又要说我教得不对。”

    ……

    “我想到了，是不是我心里想吃冰激凌，怕被你骂，这个就叫‘想说不知怎么说来’？”

    顾晓丹笑了声音，这小孩的真是既可又机灵，还知用冰激凌比喻暗示。

    “你这小，都吃了两盒了，不能再吃了，晚给你妈知又要说我！”

    “，我不跟我妈妈说……”

    ……

    “如何说

    人生自古多离别

    多离别

    年年辜负，海棠时节

    独坐成愁绝

    ……”

    复始。

    没吃到冰激凌，这孩语气确实“悲伤”了很多，觉得满意也不再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