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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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探访过方志远的小人的影在往一个地方赶去……

    除了方志远，没有人知他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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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和德送顾海塘回家，妻留来陪伴女儿。

    韩天琪也要先送夏远玲回家，还没结婚，就各回各家各陪各妈。

    夏远玲又“狠心”抛了老父亲，她先赶着回去给几个留守在商场柜台的员工发福利。

    吕海智和胖也拉着手离开。

    安志雄帮李晴朗把他母亲送回乡，同往年一样，他还要去亲自给李青海上香。

    李晴朗送安志辉到停车场。

    “君她妈着我回去吃年夜饭，安伯就先走了啊，你也赶回去吧，开学的校园讲座记得好好准备，以后有时间就去看看我。”

    李晴朗应答。

    “晴朗，看着你从一个人到拥有一个家，再到如今三幸福之家，我真替你兴。”

    安志辉拍拍李晴朗的肩膀，上了车。

    一直看到安志辉消失在这明又暗，静又闹，又凉的除夕夜里，他转赶往回走，刚医院走廊。

    “李晴朗！”一个声音传来。

    李晴朗回一看，“韩天琚？”

    “李晴朗，我……”韩天琚言又止，鼓足勇气“能去外面聊一聊吗？”

    暮逐渐被夜侵袭，医院外的那条路，已没有往日此时那般车如如龙，已该是万家团聚的闹时刻，更加衬托这里异常的平静。

    李晴朗和韩天琪并排走在医院外的路上，路灯刚亮，照得韩天琚脸苍白心颤抖，仿佛还在记忆中纠结忏悔。

    “李晴朗，我……”韩天琚停脚步看着李晴朗，难开，“关于李小雨……我对不起……”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

    李晴朗一愣，很快又淡定来。

    “我才知她是你妹妹。”

    “韩天琚，这么多年已经过去，原本我不想再回忆，既然你主动提起，我只想搞清楚一件事，那天李小雨到底是不是被你推到河里，在那之前你到底对她过什么？”

    “李晴朗，我发誓，绝对不是我要淹死她的，我发誓，我确实没有……”韩天琚停顿了，低了，“没有对她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