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他的。”男人不太明显地笑了笑，“我是个遵纪守法的生意人，又不是黑/社/会。”然后目光盯着她胳膊问：“还疼吗？”

    警察正要把人押大厅的时候，他忽然伸那只夹着烟的手。

    作为温景泽的女朋友，就好像坐着过山车，总有极限的心和新鲜的刺激，有年少的喜和活力。可那些活力和刺激，让他的目光始终向外，从来不会停留在她上。

    他这话说得轻飘，也不知是真话还是调侃。

    氓整个又抖了一抖。

    “今天的事我也有责任。”他望着她，表认真，“我会负责。”

    “疼就说，又不丢脸。”他仔细检查了一她伤的包扎况，“睡觉的时候注意，别动，也别沾，过两天带你去换药。”

    这节，她以为只有港片里的黑帮才会有。虽然三观不正，可当他说那些狠话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酷毙了。

    宁姝隔着这么远，都能觉到吃人的气场，发丝都快竖起来了，可又莫名觉得。

    宁姝慢吞吞走到裴司延面前，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宁姝意识地摇，当他伸手过来拉她胳膊的时候，虽然力很轻，但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裴司延笑了笑，收回手，把烟碾在旁边的不锈钢垃圾桶上，“要相信人民警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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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香烟味里，她忽然脑一，问：“裴先生，您真的割过人手指啊？”

    “好的裴先生。”警察押着氓了审讯间。

    宁姝今天受了惊吓，手臂也一直在疼，疼得整个人都有麻木。吃完小张给她准备的夜宵，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裴司延站在派所门，手里夹着烟，一阵风过来，指尖那一红忽明忽灭，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

    安全对她来说是一个奢侈的字。

    小张把车开过来，裴司延帮她打开车门，两个人并排坐在最后面。

    **

    如今她有了客观的光，才不得不承认，裴司延真的比温景泽帅多了。

    如今她不再年少，她的心也不再为他而了。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泼冷，早已凉得彻彻底底。

    万幸的是没伤到骨，打了破伤风，急诊医生清理完后了几针，包扎好伤后，他们就去了派所。

    宁姝远远看见那氓哆嗦了一。

    裴司延了烟，慢条斯理地扯平他衣领的褶皱，看似动作温柔，却每一秒都像是凌迟。

    醒来时上的，低一看，是盖着一件黑西装。

    完笔录已经九多了，晚饭自然没空吃，宁姝从走廊来的时候，正看见两名警察押着那个氓走上台阶。

    和温景泽相识十七年，作为侣在一起三年，她从来不知何谓安全。

    以前她也知裴司延帅，毕竟是曲城万千少女的梦中人，只不过她一叶障目，只看得到温景泽。

    “没，没什么。”氓吓得都打结了。

    “搁以前的规矩，也就是让你断手指，断条。”男人冰冷的目光居临，比寒冬腊月还要瘆人，“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不玩儿这些。”

    她转过看向裴司延，只见男人仰阖，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警察似乎也被他的气场震慑到，无奈答应：“行，那你们完再来。小刘，送这两位去医院理伤。”

    烟灰落在他衣领上，被一漂亮的手指轻而缓地拂开，男人嗓音冰凉，依稀夹着哂笑：“你骂她什么？”

    “不用了裴先生。”宁姝摇了摇，“我自己去就行，您那么忙……”

    裴司延稍稍转才看见她，面如常地抬了抬手：“有消息通知我，去吧。”

    除却容貌上的无可挑剔，还有他矜贵雅的气质，恰到好的分寸和风度，以及他的沉稳和包容所带来的令人无法抗拒的安全。

商量，“你派个人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