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西，楼家人站在院里用晚膳，听到敲门声，婆过去开门。看到门狼狈不堪的李氏时，惊讶问：“你找谁？”

    “我找李幽兰。”李氏毫不客气地挤了去，直奔到秦秋婉面前。

    婆猝不及防之被挤开，急忙追上前：“你这人怎么回事？想门也先说清楚……”说着，还上前去拉人。

    李氏甩开了她，执着地看着秦秋婉：“幽兰，姜夫人都已经答应帮我了，可后来又改变了主意。是不是你从中作梗，不让她帮我的忙？”

    “她不帮忙？”秦秋婉一合掌：“那可太好了。”

    李氏怒瞪着她：“你是不是想让我家破人亡才满意？”

    “咦，你这话从何说起？”秦秋婉一脸莫名其妙：“是我让他们兄弟两人去讹诈人的？那不还是你自己来的么，与我何？”

    李氏瞪着她：“你就这么恨我吗？”

    “对！”秦秋婉直接承认：“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就兴了。”

    这么直白的奚落，李氏听着格外难受，从外城回来的一路上，她还想着若不是李幽兰阻止姜夫人的话，兴许还能问其借一……到了此刻，她心里的侥幸尽去。

    李幽兰是真的恨上她，也不会原谅她了。

    *

    李氏挣扎了近大半个月，还是没能凑足银，到了公堂上，兄弟俩对讹诈的事并不否认。

    人证证俱在，否认只会加重自己的罪名，兴许还会领几顿板。两人从小到大所以说不如大家公过得舒适，但也从来没挨过打，都不认为自己能捱得过。

    大人确实问了拿银减刑的事，李氏扯了一把边上的男人。

    汪父磨蹭了半晌，从袖里掏一把银票：“草民只有这么多，还请大人看着两个孩，年幼的份上重轻发落。”

    只看到银票的厚度，李氏一就发觉不对，她诧异地瞪着边上男人，低声问：“还有一些呢？ ”

    这些银票，半个月以来她每日每夜都在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里面的张数和数目。

    方才一瞧，至少薄了一半。

    汪父神颇有意，示意她闭嘴。

    听着大人判两个孩各自八年，李氏心痛难忍，好几次想要质问边男人银票，却也想信任他。或许，这男人在城想到了别的法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