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棠挑着角，不咸不淡地问：“他和你来吃饭，他女朋友不？”

    “人家前两天就分手了。”

    话说，倪宝嘉才察觉到失言，她抬去看他。

    周文棠手臂搭在座椅的扶手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她，似笑非笑说：“那他现在是几个意思，和女朋友一分手，就来找你吃饭？”

    倪宝嘉试图找补：“怎么说呢？如果那场电影，他没走，也许我们有可能会在一起。可他走了，后来我从影厅来，碰见了你，所以我和他大概是有缘无份了。”

    她巧如簧，哄人的话一箩筐，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周文棠不得不承认心里的那不舒坦消减了不少，他抬手拍拍驾驶座，吩咐李烁把车开走。

    倪宝嘉吁了气，这才有机会问他小姑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

    倪宝嘉哦了声，又问他去哪？

    “去吃东西。”

    “你还没吃吗？”

    周文棠瞥她一，轻飘飘说：“哪能和你比，有师兄请客。”

    倪宝嘉无端疚：“你怎么还抓着这茬不放啊。”

    周文棠轻呵了声，靠近了些，温的嘴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要再有次，你自己看着办。”

    “那总不能正常的来往也不让吧？”倪宝嘉伸手扳过他的脸，试探，“你总不会在吃醋吧？”

    周文棠低着眸瞧她，她里亮晶晶的，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粲然笑意。他倒也不忍心让她失望，了两，说：“你就当是吧。”

    倪宝嘉眉微弯，又拿起姿态：“你不用吃醋的，我和他不可能啦，现在我和我师兄就像两条平行线，你懂吧？”

    周文棠脸上的笑意未散。

    周文棠带倪宝嘉去吃饭，是一家粤式餐馆。只是他没有料到会碰到他大哥周琎一家，虽然前几日在周端那里听到他要回京的事儿。

    临到包厢，周文棠突然停脚步，倪宝嘉也跟着看过去一，她低声问他：“是熟人吗？”

    “我大哥，我过去打声招呼。”

    倪宝嘉嗯了声，自觉松开抱着他手臂的手，没有跟过去。

    那人穿着白的衬衫和灰西，姿笔，他旁是一个穿着米风衣的女人，想必是他大哥的妻。

    倪宝嘉转包厢，打算在里等他。

    周琎的妻吕乐朝周文棠的后瞥了，那姑娘对上她的目光，似乎有些局促地朝她笑了笑，便折走了包厢。

    吕乐调侃他：“怎么不带那姑娘过来了？”

    周文棠回，走廊上哪里还有她的影，溜得比兔还快。他收回了目光，玩笑说：“她面薄，估计是不好意思见你们。”

    周琎问：“小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