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芝婻都懒得戳穿他：“哪个淼淼，你还不清楚？”

    “真没兴趣，跟个小孩似的。”周文棠淡声，“我和她在一起，人姑娘要嫌有代沟。”

    周芝婻笑了声：“那你现在边的那个也不是小的，你这会不嫌弃和人有代沟了？”

    周文棠避重就轻：“你在国外，消息倒是通？”

    “吕乐上次和我通电话，提起周琎回来，他们两去吃饭和你碰见了，还说到见到了那位姑娘。”周芝婻叹了气，“吕乐还透了风声，说老爷那边也知了。今年过年，你也就三十了，老爷也不会再放任你玩去了。”

    周文棠拿过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卫生间里有声。周文棠了烟，了一，烟钻肺腑里，他忽然被呛到，咳嗽了声，语气平和：“我知了。”

    这通电话结束时，倪宝嘉也从卫生间来了。

    周文棠看过来：“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倪宝嘉支支吾吾：“我生理期到了。”

    周文棠眉一皱，继而又松开：“人不舒服吗？”

    “我没有痛经的病。”倪宝嘉忍不住声问，“你刚才和谁打电话呢？”

    “我小姑。”

    “是问你拉黑那个姑娘的事吗？”

    周文棠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没生气吧？”

    周文棠弹了弹烟灰：“她能生什么气？”

    这时江梨走到门，抬手敲了两门。

    倪宝和周文棠一同望过去，江梨清了清嗓，避开周文棠的目光，去看倪宝嘉：“宝嘉，你会厨吗，谢眺饿了，我打算东西吃，一起吗？”

    倪宝嘉了，走到门，又想起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回同站在窗边烟的周文棠说：“你帮我把手机充一电，数据线在我的包里。”

    厨房很宽敞，通都是白的厨柜，看上去一尘不染，似乎就没开过火过。料理台后面是两扇玻璃窗，可以看见蔚蓝的大海，和远的青山。

    倪宝嘉开了窗，透气通风。

    江梨打开冰箱，里材倒是不少，江梨询问她：“你会什么菜？”

    倪宝嘉讪讪的：“我帮你打手好吗？”

    江梨了然一笑：“行啊，那等会你负责洗碗呗？”

    “嗯。”

    江梨厨艺很好，一个小时的功夫，便了三菜一汤，都是家常菜，卖相不错，味也可。

    倪宝嘉问她：“你给谢眺过吗？”

    “这是第一次。”江梨说，“那大少爷味挑得很，我哪敢给他吃啊？”

    倪宝嘉：“那是他没福。”

    两人把菜端饭厅，周文棠和谢眺也从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