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想多了。”

    “相貌教养什么，是不错，就是年龄大了，家里况复杂了。”

    “哪大，就我比我大九岁。”倪宝嘉为周文棠说话，“再说年龄大，不是更疼人吗？”

    倪母无奈一笑，拿手指戳了倪宝嘉的额：“你啊，还没嫁给人家，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妈妈说这些话，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倪宝嘉抱着倪母的肩膀，静谧了片刻，说：“妈妈，我是真得很喜他。”

    倪母轻轻叹了气：“嘉嘉，你要想好了，他的家这么复杂，你要是真嫁去，还得应付他的继母。结婚是两个家的事儿，老一辈的人都说结婚要讲究门当对，你们年轻人不听，但确实是这个理。虽然我们家条件也不差，但妈妈还是希望你的另一半的家能够简单。”

    倪宝嘉：“不会的，他这个人亲观念很淡薄，他在意的人只有他的外婆和他小姑，他外婆我见过几面，对我好的。”

    倪母把茶杯放在托盘上，说：“那他小姑呢？”

    “他小姑我是没见过啦，不过我觉得他小姑应该也是个好相的人。”

    倪母：“反正妈妈只有一句话，往后你要是受了委屈，记得后还有爸爸妈妈。”

    “我知了。”

    倪母了两张纸巾手，说：“把这个端书房吧。”

    倪宝嘉。

    半个小时后，周文棠从书房来。

    倪宝嘉送他楼，说：“你和我爸爸说什么了，怎么谈的那么久？”

    周文棠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轻描淡写：“没什么，你爸爸就是问了我一些况。”

    倪宝嘉嗯了声，又似想起了什么，垫着脚，亲了他脸颊，说：“你刚才在电梯里的表现很好，奖励你的。”

    周文棠啼笑皆非。

    倪宝嘉说：“我刚才好怕你摆脸，那个邻居阿姨没什么恶意，就是比较喜攀比啦，她家的女儿和我差不多大，她女婿的条件也好，她时常会拿来说两句。”

    周文棠轻笑了声，表示理解：“我知。”

    倪宝嘉忽然：“要不，我们走楼梯去？”

    周文棠瞧了她一：“有七层，你不怕累？”

    “累了，你不能背我吗？”

    “可以。”

    周文棠笑了笑，两人往消防通走。楼梯安了应灯，但反应不太灵。

    倪宝嘉迟疑地停脚步，几分畏怯：“该不会电灯坏了。”

    周文棠瞅了她一：“害怕？”

    倪宝嘉摇：“不是还有你吗。”

    两人走了几层台阶，上的电灯这才亮了起来。

    楼很安静，只有两人的脚步声依次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