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 倒數三天(1)

    上班前，余凌生先把一些確定要帶走的東西裝箱。

    正準備門的秦鈺關心問：「確定就這些？之前你爸尾牙中的那個電鍋一直沒用，給你帶過去宿舍用吧？」

    「不用了。」反正應該沒時間煮飯。

    「明天就搬會不會太趕？我看俏俏也不希望你走，最近的況又」

    余凌生打斷母親，「正好有空的宿舍，還是請所長幫我保留的。」

    「這樣啊」聽兒心意已決，秦鈺縱然覺得這個決定太過倉促，也只能尊重他的想法。

    二十七歲的兒想離家看看，她也不能阻止，是不？

    「我晚上看能不能早點回來幫你看看缺什麼，替你補上。」秦鈺說著，又往裡頭喊了聲：「余俏！遲到了！我不妳了啊！」

    女兒房間的方向沒有傳來回應，秦鈺很是頭大，代了兒：「你她，我先去發車。」

    余凌生頓了，「嗯。」

    然而秦鈺剛門，余俏便從房間走來。

    這天是暑假的最後一次返校日，她穿著制服，卻上著妝，染成雪灰的髮，短得快要光外洩的裙，活脫脫就是個不守規矩又張揚、還什麼都不在乎的叛逆少女。

    這個少女正大步，堅定地朝他走來，手上提了一個桃紅的紙袋。

    她前天才從母親那裡得知他要搬去住的消息，當晚就跑來質問他為什麼要搬。

    他沒有回答。原因不重要，反正已經決定。

    「是因為我？怕你玩妹妹體被發現嗎？想要逃跑了？」

    明顯故意激刺激他的話，得他不得不開。

    「是我對不起妳。」

    「你又沒進來，我也沒要你負責，到的更只有我，你對不起我什麼？」

    「我們太靠近了。」

    因為禁忌已成了劑，所以必須遠離到連禁忌都受不到的距離。

    結果就是余俏昨天整天關在房間裡不肯來見人，連三餐都端進房裡吃。然而現在她又針對地朝自己而來，余凌生實在無法說服自己沒事。

    果然，余俏在他面前停，袋一反，朝他尚未封箱的箱裡倒落綠綠的東西，仔細一看，他頓時臉上發燙。

    全都是她的丁字褲。

    余俏抖了抖袋，面不改地說：「不是喜歡嗎？剩的也都給你，帶去紀念。」

    他立刻明白她是在指責他偷換她內褲的事。雖然是為了她故意在他面前走光，不得已才此策，但他確實不該去動家裡年輕女的貼衣褲。

    「余俏！」額際迸一滴燥汗，余凌生僵在那兒。

    對於他的喝斥，她不痛不癢，袋也扔進箱，大步經過他旁，穿上鞋，打開家門。

    他懸著一顆心，只等她快點走了，好立刻處理這些東西。

    「喔，我忘了。」

    偏偏她還要發難。

    余凌生生地回頭。

    余俏似是正在等他。她用體抵著門，人已經站在家門外，一秒卻了讓他心驟停的舉動。

    「你最喜歡的是這個。」她當著他的面，手伸進裙，當場褪了內褲。

    一片純白柔軟的布料，是他偷偷給她換上的不內褲。